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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与谁合作,这个人都不可能是吕元任。
“我给你一个意见。”我在抓住纸扎人的一层皮,说道,“就像闭嘴吧,太吵了。”
叶文君已经跑过去打开窗户,但是又迅速的关上,好像是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可从来没有这般惊慌失措过。
“我记得现在的这个时间,应该是白天!”叶文君的语气带着无措,“可是天黑了。”
难道说在我
们奋力相抵时,吕元任已经又有了别的主意吗?
“别想了,烧!”我说,“何群,将金银箔纸洒到外面去,不要让那些东西挡着我们办事,拿了钱就走。”
叶文君以为我是没有听懂,再一次解释着,“外面是天气不对,和那些东西没有关系。”
“无所谓!”我说,“洒。”
何群可是与我合作过许多次了,当我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句话时,他就将地上所有的金银箔纸全部都拿到了窗户前。
我迅速的念诀,是将能记得住的,可以用得出来的,全部都招呼到吕元任的身上去。
先是一阵雷鸣,这自然是假的,不可能是将真正的雷引了过来。
这与劈向棺木的那道雷,完全不是一回事。
直到现在,我都认为,那天劫之雷会出现不是因为我们的能力好,而是因为那棺中人就应该被雷劈。
他之前藏于地下,匿于布了符的棺内,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自然无人知道他的位置,劫数也寻不到他的踪影。
直到我们合力将他挖出来时,才造成了他真正的结局。
吕元任仰头看着那道雷,自然是不会怕的,但露出一副十分痴迷的模样,这就叫人怪恶心的。
叶文君大约是知道
了我的意图,道,“这个,我也行。”
只要不相克,便可以招呼到吕元任的身上。
吕元任在此时说,“陈长生,你可真厉害,我竟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上这样的法子。”
“那是因为你蠢。”我不由得脱口而出,“谁要与你相比较。”
吕元任不赞同的摇着头,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感慨的说,“你惟一问题,就是太过自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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