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当然是土克水。
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随即换了个方向看着原本已经洒形的墨水再次汇成人形。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般可怕又可恶的景象,心跳加速的同时,忽然怀念起家里的一切。
找到爷爷的日记,拿到爷爷留下来的所有法器。
我要成为真正的风水大师,从而对付所有可怕的敌人,包括这个分明应该输得彻底,但却纠缠不休的吕元任。
“你怕我。”吕元任一眼看穿我的心事,很不客气的说,“不应该呀,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没有理由会怕我,除非,你已经面对我许多次,被我伤害许多次了。”
这个家伙真的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话痨。
我在心头抱怨着,将那支笔甩向了何群。
先不论其他,我认为我们会走进这个鬼地方,多亏了这支笔的“帮助”,它应该会有破解,或者自救的法子,那就把它交给何群吧。
笔显然没有料想到,我会突然间将它甩开,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转,最后稳稳的落到何群的手中。
我撑起其中一把伞,顶着墨雨跑到了外面,去寻找看起来像土一般的东西。
当然没有。
墨也是墨水。
它所绘的一
切都不过是“景象”,而非是真实存在之物。
这里与之前见到的法器大有不同,起码之前的那一些怎么看起来都像是真的,眼前之景象分明就是假的。
“这是假的,那昨天晚上我们见到的会动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我的脑海中窜起一个又一个问号,但都不到解答。
我另有一种感觉,这种事情可能随着吕元任的消失,而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答案。
当我想到这一点时,心里冒出来的感觉还真的是挺复杂的。
没有任何人,不想知道答案。
我也想要的!
我最后放弃的举着伞,看着不停淋下的墨雨,喃喃的说,“如果我们出去呢,寻找土回来再堵,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也没有指望着能够成功。
结果这眼前一转,景象突变。
我就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