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
黑子一听就急了,拼命的摇着头,非要向着它想要去的方向。
关瞳瞳犹豫的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听黑子的?”
听黑子的?
我一怔,大约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在听到关瞳瞳的话后,不由得失神。
这样也是可以的吗?
关瞳瞳见状,不
得不说,“我认为,这是可以试一试的,我也觉得黑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停下脚步。”
话是这样说的没有错,但是……
我看着黑子,黑子也仰着头,是一脸的期待。
在我没有任何主意的情况下,听从“队友”的话,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也不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好,听黑子的。”
黑子立即得意洋洋的甩着尾巴,大步向前,将我和关瞳瞳继续向前带着走。
只是前面的路,越走越偏。
我的心突突的跳着,不由得抓紧了缰绳,心里也不再安稳。
听着黑子的主意,真的是对的吗?
我可以只靠着抓紧一根绳子,便无谓向前吗?
我的脑海中窜出许多话,但也渐渐的淡定下来,觉得无所谓。
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有人想要害我,我也可以害回去,难道会怕了它?
当我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不由得挺直了背脊,迈的步子也是越来越大,走得更是很快。
终于,我和关瞳瞳来到了一座桥前。
“不对。”关瞳瞳终于说,“我们来的地方又没有溪啊湖啊的,怎么会有桥?”
越是不对劲的事情,越是可以说明一些情况。
“别
怕,有我。”我安抚着关瞳瞳,“不过是用了一个不起眼的阵法,将我们困在里面了。”
关瞳瞳特别的吃惊,她大约是没有往这一方面去想,忽然间听到我的解释时,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真的,放心吧!”我笑着拍了拍关瞳瞳的手,表现得信心十足,但事实上也是有一点点的紧张。
毕竟,这可能是我在极度不熟悉的情况下,发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