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关瞳瞳打断了。
关瞳瞳指着前面出来的东西,冷笑着说,“所以就要把我们自己圈起来?这是我们家。”
我们连说句话都是要小心翼翼的了?
我也不由得绷着脸,心里也特别的难受,握着关瞳瞳的手说,“我们毕竟相处这么久了,他们也一直在帮助我,我觉得怀疑他们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再不应该,我也怀疑了,不是吗?
我苦笑一声,“叶道长先是故意模糊了路不平的地址,现在又说他搬走了,我认为不是路不平自愿的,应该是另外有原因。”
关瞳瞳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换成是从前也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何群与叶文君的说词都是一样的,吕元任是从他们的面前魂飞魄散,但真实的情况却没有被我们亲眼所见。
猜忌一旦形成,就很难再磨下去,再加上后来的种种,从哪个角度瞧着叶文君不对劲。
“你要是这么说起来,今天的事情不是也很怪异吗?”关瞳瞳忽然说,“当初,她与盛楚约见,虽然没有其他人受害。”
受害的是一个故意做成夏玉雯的纸扎人。
如果再将类似的事件拼一拼,兴许
都会拼出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关瞳瞳靠进我的怀里,闷闷的说了一句扎心的话。
“如果叶道长真的生出别的心思,甚至是害人的心思,我们要怎么办?继续请她住在家里吗?”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却是令我的心底发寒。
关瞳瞳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但看着她疲惫的姿态,令我也不由得心疼。
我最不愿意怀疑的就是身边人,可是这一桩桩的……
关瞳瞳忽然抓着我的手,又说,“叶道长总是喜欢做出一些符,天雷符是她最经常画出来的。”
的确是这样。
从一开始的“难画”到现在的“批发”。
如果换成是我,都不敢这般大胆的频频画符,它所消耗的不止是体力,更是会让人暂时失去力量。
无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