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我的心里,隐约的没有底气。
“陈长生,你太倔了。”这个人说,“何必呢。”
“何必?”我冷笑着,“你破了这整个屋子的风水,将它弄得就像是坟墓一样没有活人的气息,却又把活人困在这里,已经是很歹毒了。”
当我说到“歹毒”两个字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得很急促,像是发怒,又像是想要反驳。
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她都可以把事情做到这样的地步,还怕什么?
我不客气的继续说,“按理来说,我是不应该管,但是你伤天又害理,还要拿出一副不得已而为之的样子,看着就叫我厌恶。”
“你厌恶。”她喃喃的说着。
我可不管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立即再次甩出这支笔。
这支笔也非常的配合,又落出一滴墨,甩到对方的身上。
这个人的身后,很好。
与何群相比是什么样子的?
我倒是没有细细的去观察过,但是感觉得到,还是会差上一些,但是这不妨碍她是一个高手。
如果我们两个人单独的打斗,会有多少胜算呢?
“这里就交给你吧。”她说,“再见。”
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是想要丢下这个烂摊子?
岂有此理。
哪里有像她这么办事的。
无论她是谁,她都是一个……
“不负责任。”我丢出这四个字,是拼了小命的在拦着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机会,可以逃离眼前的困境。
她在窗户又退到客厅,但是她的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叫人看得不够真切。
当然,她也没有穿道袍。
我的心情越来越平稳,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的烦
躁,而是步步的攻击。
旁边的桌子摆的位置不对。
我在与她打架的时候,顺手就将桌子挪了挪。
在三两下以后,终于有了变化。
这才对嘛。
作为一个家,所有的家具都应该摆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而是不是以“诡异”为主。
再怎么干净,都是看着叫人不舒服的。
我的心里冒出这个念法时,利落的弯下了腰,险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