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你的说法。”我答应着,“所以直接就毁了它吧。”
白馨虚弱的声音传出来,“对,毁了它,快点毁了它。”
她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封信。
白馨也叹了口气,“我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这么狠,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灵魂啊。”
我们没有回答她的话,但论起狠心,难道不是他们这些东西更狠。
一直害人的,是他们。
信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以为是吕元任在说话,但仔细的去听,会发现他们的声音大有不同。
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故意模仿吕元任吗?
白馨也说出我的心中疑问,显然也是听出来了。
“陈长生,你很厉害,但也不是很厉害。”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可以回到那个度假村去。”
“我们是从那个地方开始的,就从那个地方结束吧,怎么样?”
“如果你能赢,我就会放过你们,放过你周围所有人。”
如果它不是一封信,我可能就要动手了。
听听他大言不惭的话,只令我觉得可笑。
“回到哪里去?”白馨喃喃的说,“开玩笑,好不容易离开的,怎么可能会回
去?”
我对她有点好奇了。
她好像与吕元任有点渊源的,但大约都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所以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充满差点控诉,听得倒是有点意思。
信,被烧光了。
信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最终,结束了。
当信的灰落到桌上以后,我们同时叹了口气,就是这样吗?
“去吗?”何群问。
“为什么要去?”我耸着肩膀,“我觉得这是故意把我们引过去的,更像是乐先生那样的人想要去打击对手的方式。”
是借我们的手去打击。
何群显然是想要去的,但是因为我的几句话,而选择了沉非流动,没有立即就有行动。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