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话。”我劝着关瞳瞳,“安全第一。”
关瞳瞳忽然皱了皱脸,然后才说,“行,我先带着他们出去。”
主持人忽然拉着我说,“我是……”
“先出去再说!”关瞳瞳阻止主持人开口,真怕他一开口,先吐出一口血。
一切都以眼前的安全为主。
主持人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勉强,重新闭起眼睛,先被送出去。
至于他们到了门口,能不能离开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要先把眼前的这些麻烦给解决掉。
壮汉站在最前面,他的伤最重,但气势也最大,“哼,他们都走了,只有你一个人留下来了。”
“你伤得最重,以为凭你一个人,就可以打得过我们这些人吗?”
我扶着墙,感受着身上传出来的种种异样感。
我很清楚的
知道,伤口在愈合中。
这速度虽然慢了一点儿,但总的来说还是挺有用的。
我慢慢的抬起头,冷冷的看向对面的壮汉,“很抱歉,我的伤好了。”
“你说什么?”壮汉揉着耳朵,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你伤得这么重,还能说好就好了?”
他显然是不信的。
这换成是一般人,也无法相信吧?
“我告诉你,这里的监控都已经被我们破坏了。”壮汉继续大言不惭的喊着,语气中透出来的得意,可真叫人听得牙都痒痒,“就算是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为你说一句话的。”
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他,“你可不要忘记了,刚才可是有很多人的。”
壮汉不以为然的说,“你以为他们敢说出去吗?他们不敢的。”
他们为什么不敢?
我的脑海中闪出无数个念头,就听壮汉说,“因为你们也出不去,等到一切都结束以后,不会有人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是相当的自信。
这在我听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样的能力有可能是存在的,但不太可能成功的针对每一个人。
眼前这一位的自信,令人烦恼。
我有一种想要将他捏碎的想法,从心底突突的冒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