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仿佛着衣从水中而出,曹仲达乃是以形写神的大家。
萧衍宗瞅着有点儿眼热,正寻思着怎么合理打劫,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回头一看,却是陈晏安。
“衍宗兄,可否进一步说话。”陈晏安笑道。
萧衍宗莫名觉得陈晏安笑得不怀好意,不由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道:“陈兄找在下有何事?”
陈晏安笑而不语,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爷头的,喝人家的嘴短,萧衍宗只得随着陈晏安走到一旁清净处。
陈晏安笑道:“那神仙醉衍宗兄喝着如何,不够我哪里还有。”
萧衍宗睁眼说瞎话:“还行吧,喝着也就那么回事儿,也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
陈宴安心说是不是虚有其名,你自己心里有数,他也不与萧衍宗争辩,直接开门见山,“衍宗兄可还记得在下说要向你讨要一个学生。”
萧衍宗那股不好的预感又来了,主要是他认真想了一下,貌似他收的那几个学生除了家里有银子这一点,也没啥其他太突出的优点了。
而他收的可造之才只有辰哥儿一个。
想到此,萧衍宗眯起了眼,“你想讨要哪个,直说就是。”
陈宴安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宋家的小娃娃,宋景辰,辰哥儿。”
萧衍宗:“……”
你爷头的,送上门的好酒,果然是不能随便喝。
不过你想抢辰哥儿门儿都没有,老子都快五十的人了,看中一个得意弟子,我容易吗?
萧衍宗道:“陈兄不讲道理呀,辰哥儿乃是你送酒之后在下才收的弟子,照你的道理,莫非是萧某以后看中的弟子你都可以随便挑喽,这不合情理吧?”
陈宴安却道:“萧兄此言差矣,陈某本来可直接收那孩子为徒,奈何其父先答应了李逸山让那孩子做你的弟子,否则在下直接收他为弟子就是,何必多此一举来找你要人。”
萧衍宗来气:“陈宴安你故意给萧某人下套别说你心里没点儿数!”
陈宴安反唇相讥:“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老夫的美酒别说你喝着不香。”
萧衍宗耍赖皮:“萧某喝着就是不香,难喝死了,你舍不得早说呀,不就是一坛子破酒,赔给你就是!”
陈宴安也来气了,带学生当挖掘其真正的天赋和潜能,辰哥儿好好的一个学算学苗子,他可以成为算学第一,却不一定成为书画第一,为人师者当挖掘其最重要的天赋潜能才是。
他硬邦邦道:“老夫管你香不香,香不香你都已经喝了,老夫现在就要你信守承诺!”
萧衍宗跟他晓之以理,“陈宴安,为人师者当贵有自知之明,别说你对自己的书画水平没点数,辰哥儿在绘画上如此有天赋,让你来教辰哥儿,纯属误人子弟!”
“???”陈宴安拧眉道:“什么绘画天赋,他明明是有极好的算学天赋。”
萧衍宗有点儿傻眼:“你在说什么,什么算学天赋?”
陈宴安当下把那道鸡兔同笼的问题说了一遍,道:“你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