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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坐到一处闲聊,这一次宋景茂吸取中秋节那次的深刻教训,把弟弟放到身前揽着,防止自己一个不留神小孩又到处乱跑,这可是河边,小孩若调皮跑到冰面上,这河冰可是只有薄薄的一层。
宋景辰把手里的糖葫芦先举到宋景茂嘴边,给大哥吃,宋景茂不吃他的。
宋景辰又递给杨文业,杨文业亦呵呵笑着婉拒了,客套一番,小孩自己美美地咬起来。
杨文业同宋景茂谈起明年二月份童生试的事,问宋景茂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夏朝秀才的录取率,大约为一县之内,年总共录取五六名秀才,洛京城人才济济,考取难度可想而知,这还只是一方面。
其次在考试中还有诸多不确定因素,个人发挥,考官喜好,考题是否是自己所熟悉等等,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才华只是最起码的要求,还要有一点时运,或许只因为你的字写得对了主考官的心思,便能压其他人一头,当然也可能仅仅是因为你的字不受主考官待见,从而被他人压一头。
宋景茂自然不敢说自己准备得好与不好,只笑道:“景茂愚钝,只能是全力以赴罢了。”
杨文业道:“宋兄可买了历年的考题?”
宋景茂道:“买了一些。”
“今年的押题可有买?”
“嗯。”
杨文业叹了口气道:“院政们的出题喜好各有不同,我等也只得广撒网,把各个院政的喜好研究一遍了,不求对了人家的心思,只求不要犯了忌讳。”
“杨兄所言甚是。”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杨文业问宋景茂要不要去参加后天的聚会,宋景茂说自己家中有事,怕是去不了。
考试前夕,宋景茂不想与任何人太多牵扯,更不想参加什么聚会,倘若聚会之人中有一人舞弊,便会殃及所有池鱼,即便是能证明清白,个人形象也会在主考官心中大打折扣。
杨文业若成为了自己妹夫,宋景茂自然会提醒他,现在不过是妹夫候选人,宋景茂不会多事,言多必失,指不定自己的话就被传了出去,不管有心还是无心,都对自己没什好处,何必呢。
两人说话的功夫,宋景辰兴奋地叫出声,“大哥,动啦!”
宋景茂闻言,笑道:“别紧张,直接提竿就是,跑不了的。”
宋景辰忙道:“我怕它跑掉,哥哥你快提。”
宋景茂笑了笑,一手握住钓竿,一手握住弟弟的手,道:“辰哥儿数一二。”
宋景辰:“一、二、——”
宋景茂手一松,宋景辰干脆利落地将鱼钩提出水面,一条手掌长短的鲫鱼在鱼钩上挣扎,宋景辰哈哈笑道:“哥哥,是我自己钓上来!”
宋景茂摸摸他头,“干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