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怎么投胎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去,若这洛京城里没有这些粪夫,你我就得成天生活在屎尿味儿里,到时候你就不是想象,而得亲身体验了。”
对方想干呕,宋景辰笑道:”是不是无法想象没有粪夫的生活”
“不说别的,就咱们这书院里的茅厕,一天这么多人造孽,没有收拾残局的,那就只能自己造的自己收拾呗,不想收拾的有本事别造,兄弟你行吗”
周围几人扑哧笑出声来,不过细细琢磨,真是这没个理儿,这种脏话若要没人肯做,还真是个大问题。
那人被宋景辰说得哭笑不得,轻轻捶了宋景辰一下道:“辰哥儿你就是太好心。”
宋景辰道:“那你们就多跟我学学呗,赶紧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当着这么多人把人拦到门口,你们也是真够缺德的,再让我碰见,我可饶不了你们。”
“走了走了走了。” 一帮人呼呼啦啦笑着跑开了。
宋景辰回过头儿道:“二哥,你快进去上课吧,我带他去我们班。”
宋景睿点了点头。
被欺负的小孩泪汪汪,一脸感激之色地瞅着宋景辰,喏喏道:“谢谢你,辰哥儿。”
宋景辰点点头,“别客气,都是同窗,他们说的话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人被分三六九等,志向却不分高低贵贱,你爹娘同你一样无法决定他们自己的出身,他们已经给了你所能给的全部,莫要觉得爹娘给自己丢脸才是。”
“我明白,我都听你的。”
“听我的,那就快走吧,迟到要挨先生戒尺了。”
“我替你挨,打多少下都行。”
宋景辰就乐:“那行,等我用着的时候找你。”
“一言为定。”
好吧,这实诚孩子。
书院里数理班的小孩大多出身不高,挨欺负就没断过,不是特别过分的,宋景辰也不想管,根本就管不过来。
可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这数理班总被他们科举班欺负也是不爽。
中午用过饭,趁着休息的时间,宋景辰跑去找陈宴安。
陈宴安的老仆一见是他,脸上乐开了花,笑道:“辰哥儿,你那灭灯神器真不错。”
宋景辰跨步进屋,“您老用着好用就行,我师傅呢。”
“辰哥儿,进来吧。”陈宴安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