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州,而他爹做为皇帝手中重要的一枚棋子首当其冲。
他的烦恼仅限于他的人生理想和现实生活发生了冲突,他要帮爹爹搞定南州的盐税造福一方,就要搞定杨睿等人,而杨睿等人又与他产生了种种联系。
他的正义感和他的重情义不能两全,而现在他的正义感战胜了他的私人感情。
说到底,幼年时那次中州赈灾之行对他产生的震撼,影响他的一生,他无法不怜悯这些苦难的普通人。
尤其他知道自己同所有人不一样,知道自己有能力为这些人做事时。
宋景辰不清楚笼罩在宋家头顶的危机,秀娘就更不知道了,兴致勃勃同丈夫儿子说起在宴会上听来的各家趣闻。
宋三郎不甚感兴趣,但也不会讨厌,这些琐碎和唠叨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听起来无趣,但没有好像又哪里不对。
宋景辰显然还没有达到他爹的境界,用包容和微笑看待自己不那么感兴趣的,他不感兴趣的一点儿也不想听,他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打着哈欠说自己困了,要回房睡觉。
秀娘瞪了一眼不捧场的儿子,又开始羡慕人家有姑娘的人家了。
宋景辰道:“听明白了,娘您不就是遗憾没生姑娘嘛,这还不简单,等将来您儿子有了姑娘,儿子说什么也要说服您儿媳,把孩子交给您带,让您过够瘾。”
“你个混小子,你娘好容易把你拉扯大清闲几年,谁想替你们带孩子!”
宋三郎跟旁边就笑,宋景辰看向三郎,眨了眨眼,“那要不爹您受受累”
宋三郎暼他,言简意赅:“滚。”
宋景辰一本正经道:“爹娘都不喜欢,那要不还是不生了,万一再生出个我这样捣蛋的来,儿子也怕被儿子气死。”
“宋景辰,赶紧滚回你屋去,别跟我们屋碍眼!”秀娘气得抄起床头的鸡毛掸子撵人。
宋景辰嘻嘻哈哈跑开了,哪有半点儿犯困的模样。
秀娘冲着三郎叉腰抱怨:“看看你的好大儿,越大越会气人了。”
宋三郎慢悠悠上床躺下,看她一眼,“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秀娘:“……”
这话说的。
要查清南州盐税,冯仑无疑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