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从小就教他要忠要孝,他是陛下的子民,坑谁也不能坑了陛下您。”
赵鸿煊:“啊这……”
貌似这话有点耳熟。
李朝贵有些欲言又止。
赵鸿煊挑眉:“他还说了什么让你难以启齿的话”
“陛下圣明。”李朝贵朝皇帝行了一礼,道:“那人还说请陛下暂时不要追究此事。”
“嗤!”赵鸿煊被气乐了,同赵敬渊道:“敬渊你听听,他以为他自己是谁朕凭什么要给他这个面子
他是朕的子民,难道这满朝文武以及全洛京城的老百姓就都不是了吗”
李朝贵慢悠悠道:“陛下,他说您若不追究,将来赚取的银钱可以与陛下对半分。”
赵鸿煊脸上的嗤笑还没来得急收,僵住了。
赵敬渊道:“他凭什么以为他就能赚到银子他可知陛下是天子。”
言外之意,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得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不知道能打动天子的银钱得有多少
话音刚落,就见李朝贵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来,“陛下,那人说这些是给陛下您的见面礼儿,事成之后另有答谢。”
赵鸿煊简直是瞠目结舌,“竟敢行贿行到朕的头上来,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
李朝贵又开口:“陛下,他说这区区一万两不成敬意。”
赵鸿煊:“!!!”
赵敬渊适时开口,“陛下,如今这京城之中已无人再买蜡烛,此人若有什么手段,臣弟以为也该到了揭晓谜底之时。
否则不久之后外面的便宜蜡烛进来,他必会亏得血本无归。”
赵鸿煊点头,“你的意思是”
赵敬渊:“陛下不妨静观其变,看他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后半截话赵敬渊没说,赵鸿煊懂了。
若是对方真能搞出什么大名堂来,说不得还真能凑些练兵的银子。
算了,活马当死马医吧,先帝留给他的除了龙椅,还有一堆烂摊子,唉——
眼下情形,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见面礼就给万两银票,还不是贪腐而来,亦非盘剥民众,不过是让那些大户放了点血。
如此一想,赵鸿煊竟然觉得还有点解气!
另外,他十分好奇那神秘人是如何赚银子的,若真能赚到,他非要会一会这“大胆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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