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良越说越兴奋,恨不能手舞足蹈。
宋景辰却是越听越恐怖,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马良这都不是举一反三,这简直就是触类旁通!
景辰只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就自己是聪明人,实际上正如父亲所说,天下最不缺的便是聪明人。
若这大夏朝人人均效仿马良此法,在没有什么经济法约束,且官员不禁止经商的大夏朝,整个国家的财富将更加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甚至那些商人可以通过控制国家的经济命脉,进而影响到一整个国家!
他原本只是单纯想解决洛京城一部分可怜百姓的就业问题,却不成想竟然有可能砸掉全天下老百姓的吃饭碗。
景辰只觉得无比后怕,如马良这样的效仿者决不能纵容,包括自己在内!
当真如爹爹所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犯错的代价便也越大。
打发走马良,景辰一刻也不能等,他要进宫面圣。
他本是先皇亲封四品爱民使,手里有先皇亲自赐予的进宫腰牌,不用劳烦别人,他自己就可向宫中递牌子。
皇帝赵鸿煊同忠亲王赵敬渊两人一上午的功夫都在商讨京城西郊军营改造之事,不知不觉已是接近晌午,正准备留赵敬渊下来一块用饭,内侍跑进来禀告,说是宋景辰有要事求见。
赵鸿煊闻言不由一笑,同赵敬渊道:“说曹操,曹操便到,正说他这次帮了朕的大忙呢,便不禁念叨来了。”
赵敬渊也笑,“陛下金口玉言。”
“快宣他进来。”赵鸿煊笑道。
宫中的人最会见风使舵,传话的内侍一见皇帝的表情便知外面这位是受皇帝待见的,且不是一般的待见。
很少见谁来求见能让皇帝满脸带笑的,便是赵亲王与宋大学士也没这种面子。
不敢耽搁,那内侍快步出来,朝着宋景辰一弓腰,脸上带了恭敬的笑,“宋公子快请,陛下等着您呢。”
宋景辰微微还礼,略一思索,将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又指了指不远处佝偻着腰洒扫院落的老太监道:“还望公公费心多照顾些。”
“宋公子与他……”
宋景辰点点头:“景辰幼时跟随先帝修习书法,曾得这位高公公照顾。”
那内侍忙道:“既是公子的故旧,老奴自是不会亏待,这玉佩却是太贵重了,万万收不得,还请公子快快收回。”
宋景辰笑了笑,“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