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人,不光自己赚钱,还能带着身边人一起赚钱,这谁要能跟他搭上关系,那可真就财源滚滚了。”
“这竟然就是上善楼的东家吗,怎会这般年轻”另一人不由捂嘴惊呼。
“是呢,我听人家说才十六岁。”
……
宋景辰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不紧不慢往楼上走,遇到有人朝他打招呼,他便也回以点头一笑,少年人唇角的小梨涡浅浅荡起,整个世界都明亮了,春风般的美好。
就算是赵鸿煊这等冷血残忍之人,给他的下马威也不过是在外面罚站,换做别人怎么也得是罚跪起步的。
赵鸿煊见识过宋景辰的娇气,他要当真罚跪,君臣关系怕是没有扭转的余地了。
娇气不是毛病,没有资本娇气才是病,宋景辰就有这样的资本,他只需要往哪里一站,旁人便自发自觉地明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位小祖宗。
景辰走到三楼楼梯口时,杨睿为首的几人正走出雅间来,与景辰走个顶头。都认识,几人过来与景辰打过招呼,完了景辰招呼杨睿道:“杨兄着急回吗,不急一块儿坐坐。”
平日里都是杨睿主动凑宋景辰,难得今日宋景辰主动邀请杨睿,杨睿颇有点受宠若惊,忙道“不急,回去也无甚事。”
景辰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俩人一道往里走,三楼有宋景辰的专属雅间,平日里不招待其他客人,景辰带人来时才开放,里面的布置都是照着景辰的喜好来。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六扇檀木架子做框,半透明丝绸做面的屏风,丝绸上绣的是一副浓淡相宜的山水图,灯光下丝丝光泽流动,半云半雾,诗意朦胧。
屏风透光不透景,将雅间巧妙分割,既显层次又保证隐私。
绕过屏风,房间的中央摆放着花梨木餐桌,靠窗处是一张古雅的石桌,桌上摆着茶具香炉等物,石桌两旁摆放着两张逍遥藤椅,
精美的宫灯自天花板上悬垂下来,温暖柔和的光线晕出一室雅静。
宋景辰中午没有吃一点东西,晚上赵鸿煊良心发现,却也拉不下脸来赐宴,倒是令人上了几盘点心,宋景辰也没心情吃,只是意思性的捏了一小块敷衍皇帝,免得让皇帝怀疑他故意怄气什么的。
正如皇帝自己所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让你吃罚酒你就得毫无怨言吃罚酒,同样让你吃敬酒时你也得乖乖吃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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