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大恶犬的胃口,使其得寸进尺。真正能制伏恶犬的只有比它更恶的棍棒,但眼下你对面的恶犬有主子给撑腰,这棍棒你亦是不能用的。”
景辰道:“爹的意思是”
宋三郎朝儿子招招手,景辰倾身向前附耳过去,三郎对着儿子耳语一番……
翌日,宋景辰一觉睡到日上三杆才睁开眼,迷迷糊糊想着自己老爹早早就上朝去,有些心疼。
“爹,您真是辛苦了。”嘴里嘟囔一句,他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昨天站一天说不难受是假的,他那遭过这种罪。
景辰这回笼觉一下子就睡到了半晌午,简单用了些饭食,正准备出门儿,平瑞进来了,说是忠亲王府的人过来送口信。
景辰令人进屋来,待平瑞领人进屋,来人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
景辰见状摆了摆手,平瑞等人退下去。
来人这才朝景辰拱手道:“宋公子,我家王爷令小人给您捎句话,王爷说请您不必顾忌他,一切他都心中有数,让您务必不要得罪高家。”
宋景辰听完没说话,冷不丁上前一步扯下了对方的胡子!
赵敬渊摸着空空如也的下巴笑。
景辰也不由哑然,请赵敬渊入座,道:“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赵敬渊在景辰对面坐下,收敛脸上笑意道:“昨儿你在宫里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景辰眨了眨眼,没想到赵敬渊的消息竟然这般灵通,昨儿宫里才发生的事情,今儿他便知晓了,足可见宫中不止有他的眼线,这眼线在宫中地位还不会低。
能够随时向宫外传递消息可不是那般简单的事。
景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膈应人。”
赵敬渊目露霜寒之色:“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今日他们加诸在你身上的一切,他日我必让他们百倍奉还!”
赵敬渊说得是“他们”而非“高家”,显然赵敬渊把赵鸿煊也算进去了,想要谋逆上位之心在景辰面前毫不掩饰,且笃定自信。
宋景辰不知道赵敬渊哪来这般大的底气和自信就一定能成功,他也不好多问,景辰道:“皇帝的意思是要宋家与高家交好。”
赵敬渊冷笑一声,“你照他说得做就是,咱们这位皇帝就是个纸老虎。”
宋景辰:“”
赵敬渊嘴角微微下压,牵出一抹不甚明显的轻蔑,他道:“景辰,你没发现吗赵鸿煊用人的特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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