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刘小鱼才做完笔录，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身后，陈文龙一脸的不开心：“这些警察也太不人性化了吧，竟然让我自己回去，也不派辆车送一下。”

    他打了个哈欠，看向刘小鱼：“兄弟，你看起来跟警局的领导很熟，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派辆车把咱们送回去呗。”

    “他们今天晚上很忙，应该没时间送咱们。”刘小鱼摇头道，“我开车来的，一会儿顺路送你，这么晚了打车也不方便。”

    陈文龙扫了刘小鱼一眼，叹气道：“别了，我们家在郊区，太远了，这么晚你也困得不行，不安全，我还是叫个网约车吧。”

    正当刘小鱼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对面的办公室里，牛进山快步的走了出来。

    “我正等你们呢，陈文龙，我给你叫了出租车，车已经等在门口了，钱我也给了。”说完，牛进山看向刘小鱼，“你有车，自己开车回去就好了。”

    陈文龙有点意外，犹豫了一两秒钟后道：“其实，可以让出租车分别把我俩送回去，疲劳驾驶不安全。”

    “不用了，你赶紧走吧，别让出租车司机在外面等太久。”牛进山催促道。

    “那……那好吧。”陈文龙三步两回头的向着楼外走去，“兄弟，钓鱼的时候记得喊我哈，随时都可以。”

    “好，到时候我们聊天软件联系。”刘小鱼冲他挥了挥手。

    等他离开以后，刘小鱼看向牛进山：“牛大哥，你这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吧？”

    牛进山笑了笑，有点无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你跟我来吧，咱们到办公室里说。”

    刘小鱼跟在牛进山的身后，走进了旁边的办公室里，屋子很小，只有十几平大小。

    里面没人，沙发前的桌子上放着空了的烟盒，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直冲脑门。

    牛进山把房门关上，坐了下来，脸色凝重道：

    “咱们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卖关子了，经过我们的调查和审讯，命案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了，但是关于du品的线索却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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