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选择了顺从，毕竟有钱赚，比进厂享受996强太多了。

    等她们顺从以后，他就把du品拿出来，用du瘾彻底把这些姑娘控制在手心里。

    牛进山记得，地下室里被解救出来的姑娘，眼睛、脖子、背上全都是瘀伤，眼里全是惊恐，他相信，如果再晚来几天，这些人怕是根本没法活下来。

    “警察同志，我可是好人，我每年都会拿很多钱捐给贫困地区的学生，我还信佛，每天都念经，这种丧良心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胖子耸了耸肩，他并不想说实话。

    牛进山缓缓把身体靠在座椅上，不温不火道：

    “我们在搜查出来的du品包装上，发现了你的指纹，店里的监控也有你出入的记录，还有很多店员的证词，你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们单纯用证据就能给你定罪！”

    “你不想说，不代表别人不想说，给你机会，你别不珍惜！知道你底细的人很多，你不会觉得他们也跟你一样守口如瓶吧！跟du品沾边，今天查出来的量，够枪毙你两次了！”

    牛进山扫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审讯室外走去。

    坐在审讯椅上的胖子愣了，身体很不舒服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声。

    “等……等一下。”他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我有话要说。”

    牛进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有话赶紧说！我还忙着呢，没时间听你啰嗦！”

    矮胖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du品，不是……不是我买的，是我找人在别墅里制作的，我没有贩卖给任何人。”

    “我知道卖du品的后果，我都自产自销了，唯一让我没想到的事，手底下有人私扣下来du品卖给外人，而且还带着店里的姑娘去外面接客。”

    “要不是那个叫小红的姑娘听客人说老婆死了，害怕被警察查到，跑到我这里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我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牛进山微微皱眉，走回到审讯桌前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