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少,事儿办得越稳当。”包扎好伤口,关伟拍了拍江小道的脑袋,“行了,赶紧睡吧。”
说完,他便抬腿踹了一脚宫保南。
“傻狍子,往那边点!”
宫保南哼唧一声,挪动了两下。
由于房间不够,他们三个人只能挤在一间小屋里。
吹熄了灯,江小道窝在床里,大概是因为手掌疼痛,横竖睡不着,便用手肘怼了怼关伟。
“六叔?”
“咋了?”
“你们跑江湖的,是不是都会黑话啊?”
“那当然,开了春点,才能走南闯北,春点不通,寸步难行。”
“能不能教我两句?”
关伟侧过身,在黑暗中笑眯眯地说:“那可不是三两天就能学会的。”
“就先学两句。”
“想学什么?”
“嗯……”江小道想了想,“并肩子是什么意思?”
关伟有些惊讶:“你还知道这个?并肩子就是朋友、兄弟,一起干,反正大差不差就这意思。”
“佛爷呢?”
“小偷。”
“支杆挂子又是啥?”
“看家的护院。”关伟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是让我教你,还在在这考我呢?”
江小道嘿嘿笑了笑:“我也就只听过这些。”
“行了,睡觉吧。”
“六叔。”
“又咋了?”
“拉屎怎么说?”
“抛山。”
“我想去抛个山。”
关伟低声咒骂了两句:“这事儿用不着跟我请示,自己去吧,茅房在后院。”
这时,宫保南在炕头也跟着骂了一句:“大半夜的叨叨个屁,让不让人睡觉了?”
……
翌日清晨。
众人吃过早饭,江城海便把江小道叫到身边。
“儿子,记住我昨晚跟你说的话了吗?”
江小道点点头:“记住了,没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