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伸手从马背上的口袋里掏出一块饼,“咱们道远,先对付一口吧。”
“这是啥?”江小道敲了敲冻得硬邦邦的大饼,“板儿锹?给你留着刨坟坑吧!”
“不吃拉倒!我就多余问你!”
宫保南一把夺过大饼,赌气似的咬了两口,眉毛一皱,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江小道还是不说话。
宫保南咂咂嘴:“小道,你就不问问我带你去哪?”
“随便。”
“没准我把你卖了呢!”
“卖吧,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儿。”
“啧!差不多得了啊,别没完没了!”宫保南有些不耐烦了,“瞅你那张脸,长白山都没你长!跟个娘们儿似的,整这出给谁看呢?”
“你他妈才娘们儿呢!”江小道天性不禁激,立马挺起脖子骂道,“你家祖传都是屁精!”
宫保南不怒反笑:“对喽!小道,这才是你!”
这股穷横的劲头儿涌上来,心里便提了一口气,江小道也随之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七叔,我爹真把我当儿子吗?”
“应该是吧!他确实挺稀罕你,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大老远的来接你了。”
“那你也真把我当侄子吗?”
宫保南突然警惕起来:“你要干啥?我可没钱!”
“什么人啊!”江小道忍不住白了一眼,“我又不问你借钱,就是想问你点事儿!”
“嗐!你早说啊,吓得我汗都出来了!想问什么,你说,我尽量说真话。”
“你杀过毛子吗?”
“嗯?”宫保南有些意外,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为啥突然这么问?”
江小道反倒有些不解:“你加入过忠义军,我问你杀没杀过毛子,不是很正常吗?”
宫保南的神情骤然一变:“谁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