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慢着!”江小道往前走了两步,“我跟你一块儿进去。”
见状,关伟面露欣慰,小声嘀咕道:“行啊,这小子,心还挺细。”
宫保南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走进屋子,江小道始终端着枪口。余光横扫,房间并不大,头顶的榆木大梁落满灰尘,屋子里有股老人身上特有的陈腐气味儿。
冯老太太跪在炕上,掀开大衣箱,伸手朝里面抠。
江小道见状,立马跳上去,用枪抵在冯老太太的后脑:“别闹啊!”
冯老太太连忙缩脖端腔地说:“不敢……真不敢!”
原来,大衣箱里还有个暗层,里面蹭着一个小匣子,冯老太太从裤腰里掏出一把钥匙,由于太过紧张,捅咕了小半天,才听锁舌“咔哒”一声响,里面明晃晃地码着一排小黄鱼。
“给……小兄弟,都给你,这些……换我一条命,行……行不?”
江小道接过匣子,冷不防突然来一句,“冯掌柜,你可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啊?”
江小道厉声质问:“要钱,还是要命?”
冯老太太脸都白了,舌头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天地良心啊!我……我的棺材本都在这里了!”
“哦。”江小道放下枪,咧嘴笑了笑,“别害怕,我就是吓吓你。”
冯老太太直接瘫软在地。
江小道低头一看,差点忘了——“对了,首饰也都放里面!”
“哦,好好好。”
冯老太太哪敢有二话,立马乖乖地把身上的金银饰品统统摘下,弄得满头凌乱,无奈一枚金戒指戴了多年,始终撸不下来。
江小道等得不耐烦了,便说:“行了行了,给伱留一个吧!出去!”
没说剁手指,冯老太太感激涕零,连声称谢,跌跌撞撞地回到院子里,看了看关伟和宫保南。
“几位兄弟……”老太太可怜巴巴地说,“‘海老鸮’的钱,我都退回去了,钩子死了,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