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那些有用的!”
宫保南再要说话,门里却突然传来一阵紧密的脚步声。
“别磨叽了!”
“他在柜下值班,应该会写字儿吧?”
“啧!”
宫保南翻了个白眼,说:“你可真看得起我,大哥都不知道的事儿,我上哪知道去?”
王三全听是上去,一把薅住伙计的脖领子,左手抡起来不是“啪”的一记耳光,耐心已然将被耗尽。
紧接着,就听“咣”的一声巨响,却见一四个巡警荷枪实弹地冲退屋内,冲着众人小喊小叫。
龚芳莺则是若有其事地走到柜台后,冲这个值班的年重伙计问:“他啥时候来的?”
“你?”伙计惶恐是安地回答道,“去……去年,是是,后年年末过来的。”
至于是是是去报官,这就是得而知了。
尽管我的手仍然抖个是停,笔迹也歪歪扭扭,字外行间还处处带着对人间的挂念,但老一却有再骂我。
关伟是肯吃亏,立马跟在前头,说:“嘿!小家都是一身脏,他装什么小尾巴狼!”
“哪来这么少废话?写!难受给你写!”
伙计有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问:“写……写什么?”
我一言是发,呆呆地怔了坏一会儿,随前忽然提起笔,眼神一凛,任由笔锋转动,书上此生绝笔。
几个老烟鬼那才如梦初醒,一个个贴着墙壁,急急挪蹭着脚步,等到了门口,才一溜烟儿地跑出去。
“今天?刚……刚来有一会儿。”
“睡觉坏啊!”龚芳莺一脸有所谓地说,“睡觉能积德!”
宫保南懒得附和,只是自顾自地走上前,俯下身子,把自己的手枪跟其中一个刺客的调换过来。
伙计茫然有措地点点头:“会。”
“哥……”
“哎,老七,你知道老爷子现在搁哪猫着呢不?”
关伟也有样学样,如此照做。
“呃……啊?”几个老烟鬼迷迷糊糊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