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院连忙陪笑说:“官爷,咱们可都是老实人,看家护院,保个太平而已。这件事儿,咱们家少爷,应该跟巡警局里知会过才对。”
巡警不耐烦道:“行行行,别对付了,都出来混的,谁还没点门路。谁不知道你们白家有点关系,要是没有,早把你们逮起来了。赶紧散了吧!”
散肯定是不会散,阳奉阴违罢了。
多出来的护院纷纷回到门房里歇着,不出来露脸,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算完了。
巡警走后,几个门外站岗的护院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哎,我说,像今儿晚上这一出,都第几回了?”
“至少也得有个三四回了吧!”
“不止!没事儿就来门口晃荡,我还以为‘海老鸮’他们多猛呢,结果呢,光龇牙,也没见着咬人呐!”
“我怎么感觉,今天要不是那几个臭巡街的过来,他们可能就要开干了?”
“谁知道呢!前几天有一回,正好赶上巡防营经过,也没打起来。”
“他们是不是合伙忽悠咱们呢?”
“不像,最近城里管得本来就严,南边已经乱成一锅粥啦!”
“要我说,咱们东家干脆主动点,直接把‘海老鸮’他们端了得了。”
“伱说的倒容易!自打上回,黑哥去砸他们的窑,那哥几个就化整为零,根本找不着人,今天在城北老宅,明儿可能就在客栈,哪像咱们老爷,这么大的宅子,他舍不得扔呀……”
“要我说……”
几个看门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闲话不断。
却不知,在马路斜对面的一条黑咕隆咚的小胡同里,另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嘶!不对啊!”
关伟放下手中的双筒望远镜,神情有些疑惑:“这白家宅子,咋突然多出来这么多人?我之前过来踩点的时候,还没这么多呢!”
宫保南伸手驱赶身边的蚊虫,说:“你问我,我问谁?”
“老七,咱们是不是漏风了?”关伟忍不住问。
“那谁知道?没准是你手潮,置办家伙的时候,或者买马的时候,走漏的消息呢!”
“少他妈放屁,拿我当空子呐?我又不是头一天出来混!”宫保南一把将其搂到身边,低声问:“我问你,要是咱们在正面佯攻,你能不能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