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忍着腹胀剧痛,沙哑着嗓子,说:“我……我已经都说了,他、他们都走了……不在奉天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请愿相信,江小道他们已经远走高飞,并且安然无恙。
可是,这份供词,根本不是三浦熊介想听的东西。
他神情木讷,仿佛非人,抬起脚,将全身的重量,踩在许如清的腹部,再着力一碾。
“呕哇——”
许如清直感觉肠胃炸开,被自己呕出的血水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
三浦熊介卸力,再踩,又卸力,又踩。
眼泪翻涌,流得多了,甚至让人感觉眼角蜇得慌。
更让许如清崩溃的是,如此反复按压,她的排泄也已失禁,毫无尊严可言。
“啊——哼咳咳——呜呜呜——”
三浦熊介蹲下身子,勾起许如清的下巴,眼里充满蔑视。
“你真觉得我在乎他们跑哪儿去了?呵呵,不不不,你想错了完全,什么白家、周家,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喜欢看你们这群赤那人痛苦的样子。”
许如清颓然无话。
三浦熊介站起身,转身指向身边那根挂在墙上麻绳,狞笑道:“打起精神,我,还给伱,准备了特别的,游戏!”
许如清拼命摇头。
三浦熊介薅住她的头发,厉声喝道:“你们,当年杀我们的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不不不,杀你们的,是、是王延宗,是巡防营,不是我们的人!”
许如清业已濒临肉体与精神的极限,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闻言,三浦熊介呵呵冷笑一声,却毫无来由地说起另一番话。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在战场上,一定会输的原因!”
他已道清了这个千年帝国的顽疾,无奈民智未开,许如清又神志模糊,如何能够悟出此中真谛。
说罢,三浦熊介直起腰板,拍了几个巴掌,审讯室门外,立马涌进来七八个矮个鬼子,一脸淫邪狞笑,直冲许如清扑将过来,架起来受过“绳刑”以后,又要做些什么,自然可想而知。
凡彼种种禽兽暴行,笔落之处,犹显轻佻。
审讯室大门紧闭,许如清仓皇失措,惨叫声非人似兽,直至力竭方歇……
……
……
翌日清晨,深秋景色,成群的麻雀叫得正欢。
南铁附属地,中村照相馆。太阳刚升起来没多久,门口就聚集了十几个半大的穷小孩儿,有男有女,大的十二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