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恨,只要你二位痛快就成,可有一点,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儿,坏了兴致,那老弟可就担待不起了。”
这时节,愿意来“会芳里”捧场的,自然都是熟客。
两个公子哥也懒得矫情挑礼,接过递上来的热茶,呷了一口,便问:“福龙,不是我多嘴,这‘会芳里’的生意,没有红姐,你们可真玩儿不转。她到底咋样了?”
另一个附和道:“就是,红姐咋说也是周老爷子的干女儿,这不帮着通融通融?”
福龙苦笑说:“还是你二位看得透彻,这事儿我也求过,也去打听过,可总是不见回音,我能咋整,也就只能在这干瞪眼了。幸好,我家掌柜的平时人缘不错,这一出了事儿,也有几个好心的,凑了点钱,给鬼子那边打点两回,但愿掌柜的能挺过这一劫吧!”
“你们可赶紧的吧!就那叫灵春儿的丫头,根本接不了红姐的班!”
“那是,那是!”
福龙陪笑着给两人看了盘子,上了酒菜,这才点头哈腰地退下,转头去赵灵春那边。
“灵春儿,我说你老发什么呆呀?做生意的,都是勤行,你老干杵不动地方,光我一个人盯着,那哪行啊?最后,韩爷怪罪下来,还不是咱俩挨骂?”
赵灵春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说:“好,我、我知道了。”
福龙仍然不满:“说八百回了,老说你知道了,可你倒是改呀!”
赵灵春委屈巴巴,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却根本控制不住满脑子胡思乱想。
恰在此时,忽地觉得纤腰一暖,低下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却见她脚步凌乱,身形一歪,整个人微微踉跄,横着向右倾斜,竟是撞进了他的怀里。
“福龙,我大姑不在,你倒是在这横上了,怎么跟我老妹儿说话呐?”
却见来人,眉目轻淡,唇锋如刀,不是江小道,又是何人?
话音刚落,举座惊呼。
楼上楼下,姑娘们的嬉笑声戛然而止,手中的酒壶停在半空,老少爷们儿停杯侧目,目瞪口呆,弹曲儿的琴师“啪”的一声,勾断了一根胡弦。
全场鸦雀无声,时空仿佛凝固。
当然,最震惊的,莫过于赵灵春。
这是她头一次离江小道这么近,近到不敢呼吸,甚至不敢眨眼,以免睫毛会刮蹭到他的下颌。
她面色苍白,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