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锁骨,一边咄咄逼人道:“小逼崽子,你他妈跟谁俩吆五喝六呢?再说一句试试?”
韩心远怕起冲突,连声劝道:“李正兄弟,这三位是道哥的客人,伱给点儿面子,别闹了。”
“嘁!”李正撇了撇嘴,“知道,知道,我又没真干她,逗这骚娘们儿万万呗!哥们儿这么认真可就没意思了。”
韩心远点点头,陪笑道:“哥几个不用急,想玩儿女人,道哥有机会肯定给你们安排。”
“得!”李正讪笑两声说,“弟兄们,咱们是来帮忙的,就别添乱了。”
说着,他便让开了路,急匆匆地快步朝屋子里走去,可还是免不了一众胡子跟在后头,闻她身上的香味儿。
而眼下发生的一切,又都通过西屋的窗口,被胡小妍默默地看在眼里。
韩心远把三人领进屋内,自己便在一旁坐下。
白雨晴进屋扫视一眼,无论怎么瞅,都不像是个正经谈事儿的地方。
最后,眼神便落在了坐在炕头的年轻人身上。
“这位,就是‘海老鸮’的儿子,江小道江少爷吧?”
“可别!”江小道抬手打断道,“你瞅我这破地方,哪担得起少爷呀!我就是个臭靠扇的。”
白雨晴沉下心,渐渐适应了屋里的氛围,便继续奉承说:“江少爷谦虚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江少爷正是起家创业的时候,人一旦立得住,钱财名声,那都是顺理成章、早晚的事儿。”
“听不懂。”江小道笑着拍了拍炕桌,“有话上炕说。”
众人憋笑。
白雨晴深吸了一口气,城下之盟,受辱也是应当。
眼下,她的心里早已不在乎什么个人荣辱,只想着竭力保全家族性命,于是便咬紧牙关,翻身坐在了炕桌对面。
眼瞅着白家少姑奶奶波澜不惊,为了保护家人,甘于在后生晚辈面前屈尊逢迎,众人便也渐渐收敛了嘲弄,再看她时,也不再将她当成一个女流之辈。
白雨晴刚一坐下,便从怀里翻出一张银票,搁在桌上,推到江小道面前。
“江少爷能力非凡,日后必定要在奉天开山立柜,草创之初,少不了有用钱的地方,我们白家不求锦上添花,只希望能替江少爷尽一份绵薄之力,还请笑纳。”
“你就想用这点儿钱,买我几个叔叔的命?”
江小道义正言辞,可低头一看,又忽然愣住——官银号五千大洋!
“咳咳!”
江小道立马干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把银票卷进袖子里,招呼道:“那个谁,老钟,帮我给白家少姑奶奶倒杯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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