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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欠缺的,无非是两样——名气与威望。
然而,这在胡小妍看来,竟还远远不够,他们还需要生意与心腹。
眼下,江小道虽然能调用许多帮手,可要论“嫡系”,最靠得住的,还是四风口这一帮小叫花子。
要是从老崔那边算起来,他们还算同门。
前文有言,四风口业已长大,各有各的脾气,简要概括下来,当是——
东风性缓,南风性善,西风性烈,北风性狂。
当然,人性复杂多变,岂能一字概括,关于四风口未来种种,暂且还是后话。
虽说裙钗不让须眉,江小道能走到这一步,长辈自然打下了夯实的基础,可胡小妍也有大半功劳。
俩人一静一动,水火相济;一表一里,面善心狠。
可在胡小妍心里,仍然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这种不安,源自于童年的噩梦,并且将一直缠绕着她,大约直到死去那天,也不会消散。
尽管胡小妍从未表露过这种恐惧,但她的确时常担心,自己某一天,会再被什么人关进人牲房里。对她而言,能驱散这种恐惧的,只有江小道,因此便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和自己站稳脚跟。
这世上只有狼与羊。
羊的下场,胡小妍已经看过了。
江小道看向后窗外的地窖,忽然问:“对了,那个叫小石头的小孩儿呢?”
胡小妍把身子往炕里头挪了挪,淡淡地回道:“让小西风抓回来了。”
江小道迟疑了一下,问:“你对他有啥打算?”
“干啥用那种眼神看我?”胡小妍一边整理被褥,一边问道,“我至于那样么?那孩子不是个狼崽儿,应该没事,毕竟才十一二岁,对赵灵春也算忠心,忠心挺好的,要是也能这么对咱们,那就更好了。”
“要是他是个狼崽儿呢?”江小道问。
胡小妍摇了摇头,坚信自己的判断:“他不是。”
“我是说假如,假如他是呢?”
胡小妍抬起眼睛,两个人相视无话,彼此却又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有些话,不必挑明。
正在此时,外屋地忽然“啪嗒啪嗒”响起一连串儿脚步声。
抬头去看,却见小花急匆匆地从西屋跑过来,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