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赵队长,我是说,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储良生解释道,“这只是我猜的。”
赵永才摆了摆手:“死者为啥怀疑马氏?她们俩之前有过节?”
储良生不敢隐瞒,如实说道:“在争夺当家这件事儿上,平日里确实多有争吵。”
“好!非常好!你退下吧。”赵永才冲门口喊了一声,“来人,把马氏带上来!”
少倾,马氏便如丧家之犬一般,被人带到审讯室内。
一见官差,这大房姨太太哪里还有半点威风,有座不坐,立马哀将将扑倒在地。
“老爷,我冤枉啊!”
“泼妇,闭嘴!什么老爷长、老爷短的,现在不兴那些了。”赵队长厉声恫吓道,“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在这喊冤枉,是不是心虚了?说!”
马氏神色慌张地说:“没、没有啊!老爷,白雨晴的死,真跟我没关系呀!”
“大胆,还敢嘴硬!”
得,喊冤说你心虚;不喊说你嘴硬!
马氏自知情况不妙,但还想尽力争取,便说:“老爷,储良生那小白脸,说我在银耳羹里下了毒,可白雨晴女儿喝了那碗羹,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能说我下毒呢?”
“死者女儿喝的羹,不是已经被抠出来了么?”
“这、这倒是……”
“所以死者女儿才没有死。”
“她当然不会死了!”
“哦,那也就是说,你确实知道银耳羹里有毒!”赵永才又怼了怼老夏,“赶紧写上。”
马氏这才发觉对方是给她挖了个坑,连忙解释道:“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啊!那银耳羹里本来就没有毒,怎么会死呢?”
“那你把毒下在哪里了?”
“冤枉啊!我根本就没有下毒啊!”
“还在这犟嘴!”赵永才拍桌瞪眼,“来啊,把白国屏其他几房姨太太,都叫过来!”
片刻过后,整个审讯室内便乱得不能再乱。
百姓怕官,这是人们一代代流传下来的生存本能。
几个姨太太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一进屋,看见各式刑具,立马哭天抹泪,齐喊冤枉。
赵永才骂了好一阵,才让这帮娘们儿消停了下来。
“你们都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问什么,答什么就好!这第一个要问的,是这马氏跟死者白雨晴,平日里为了谁当家的事儿,是不是总有争执?”
这件事,家里的下人都知道,几个姨太太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