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其实,无论是杀家灭门,还是网开一面,都有可取之处,都不能简单的以对错而分。
真正致命的,是举棋不定,朝令夕改,不仅不能服众,而且还容易错失机会。
想要当家做决断,耳根子就不能软,必须要有主见而不为人言所动,否则听风就是雨,一家子早晚乱套。
所谓慈不带兵,义不养财,情不立事。
这大概就是“海老鸮”对宫保南失望的原因。
老七只能是个执行者,且必须有强人震慑,而江小道单凭这辈分,就比他矮了一头,尽管老七从不拿辈分压人,但又如何能驾驭得了?
江小道迁就了一次七叔。
可是,躺在地上的二驴却不乐意了。
他挣开宫保南的手,从地上扑腾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蛋子,嘟囔着说:“操!办事秃露反帐的,什么玩意儿啊?说好了全清,结果就他妈来挑我的茬儿!”
众人看他嘴巴浪叽的,便都纷纷看向李正。
李正耸了耸肩,示意此事跟自己无关,毕竟换做是谁,心里都难免不爽。
二驴不爽,江小道心里也是憋了一股邪火,于是当下便脱掉棉袄,说:“别说我出尔反尔,刚才你自己也说了,只要把你打服了,你就放了这丫头,是吧?好,我跟你打。”
二驴笑问:“咋?你要强出头?”
江小道答:“就按道上的规矩,空手单挑,生死由命,敢不敢?”
“呵呵,我光脚不怕穿鞋的,有什么不敢?”
“那就别逼逼,动手吧!”
形势突然剑拔弩张,众人心头俱是一紧,唯独李正等几个胡子,非但没有任何担忧的神色,反倒是兴致勃勃地把屋里几个也喊出来卖呆儿。
二驴见势人来疯,舒活了两下手腕,只见他探出两只手,后脚蹬地,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直冲过来,钳住江小道两侧大臂,右脚下绊,欲要将其摔倒。
江小道立马弓膝蹲地,降下重心,同时两臂外甩,回压在二驴的两条肩上。
他自幼跟四叔练习打穴,招式不在大开大合,寸劲与指力倒见优势,两根拇指就如同锥子一般,狠刺进二驴的肩关节处,令其难以发力。
二驴吃痛,咬紧了牙关,松开江小道的大臂。正要有样学样,也反手回压下去,却被江小道寻出空档,猛一起身,抬腿顶膝,正中气海,又顺势将其推将出去。
二驴身形微晃,刚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又忽地顿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