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荣庆瑞看不惯,嘴里“嗤嗤”冷嘲。
叶绰三清了清嗓子,接着提议道:“江老板这次损失了一位白纸扇,杜老板见过那人,印象蛮不错的,横生变故,阿拉也是深表遗憾——”
“刘雁声。”
“嗯?”
“你说的‘那人’,他叫刘雁声。”
“哦,对对对,刘雁声,好名字。”
叶绰三尴尬地笑了笑,接着又说:“阿拉已经打听到了,那人的遗体现在停放在粤帮的义庄,死者为大,粤帮也不是不讲道义的人,江老板如果答应讲和,杜老板可以帮把遗体要回来。”
“用不着,咱自己也能要回来!”李正西呛声回怼。
江连横没有表态,算是默认了西风的态度。
荣庆瑞冷笑一声,却道:“小子,侬到底晓不晓得粤帮有多少人?就两个人,吹什么吹,不自量力!”
“什么叫两个人?”王老九当场纠正道,“我告诉你,听好了,斧头帮的弟兄,就是江兄弟的人手!”
“那……江老板的意思是?”叶绰三看向江连横。
所有人都在等江连横表态,可他却一声不吭,只顾默默迎向叶绰三的目光,似乎在等余下的后文。
如此静默了片刻。
叶绰三忽地想起了什么,便说:“对了,江老板好像还有一位弟兄,在美租界医院,如果阿拉双方同意讲和,杜老板会帮忙聘请最好的医生,妥善照顾那位兄弟,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江连横仍旧不动声色。
“或者……江老板这边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当面提出来,阿拉回去转告给杜老板?”叶绰三继续追问。
江连横忽地摇了摇头。
叶绰三和荣庆瑞忍不住互相看了看,一时间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有任何表态。
那就是没有任何要求,或是干脆免谈?
荣庆瑞立马冷哼一声,拿鼻孔看人,却道:“喂,江老板,差不多得了。侬那个白纸扇,又不是阿拉杀的,杜老板当初无非就是没见几个嘛,阿拉也讲过了,火车站的事,杜老板并不知情,侬还想干什么?”
叶绰三急忙拦下,旋即伸手入怀,从中摸出一张银行票据,试图为和谈再做最后一次争取。
“江老板,闸北刺杀案的确跟阿拉无关,侬那位白纸扇的事,杜老板愿意出两千元,聊表歉意,还望大家能够以和为贵。”
然而,江连横还是不吭声。
他不吭声,李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