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杰罗姆正在讲述着小时候遭受的悲惨待遇。
“每年春天我生日的时候,马戏团都会去城里巡演,那时候我妈妈就会和一个男人喝酒私通,他们能疯一整晚,还把我打个半死。”
杰罗姆想了想时间。
“我记得那年我九岁的时候,他和我妈刚结束第一轮,喝酒、嘿咻、打杰罗姆……”杰罗姆摇头晃脑地,在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总之,把我赶到了拖车外面,你当时也在。”
杰罗姆压低嗓子学着西瑟罗的语气说:“哭什么杰罗姆?”
“今天是我生日,我妈妈和蛇舞男却打我。”这次他捏着嗓子发出小孩子的声音。
“然后你说。”杰罗姆变了脸色,没有再嬉皮笑脸,“这世界不关心你或任何其它人,杰罗姆,你最好这就明白这一点。”
“呵呵呵哈哈。”杰罗姆突然又怪笑着朝西瑟罗走近。
“现在有一个人他相信我,他觉得我能成为巨星,而今晚,哥谭所有人都会看清这点。”他松开了绑着西瑟罗嘴巴的布条,“除了你,因为那时你已经死了。”
“杰罗姆……”
西瑟罗迫不及待地开口,但杰罗姆立马将他打断。
“这就到了你说你有多抱歉的部分了吗?”
杰罗姆将西瑟罗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说你应该相信我的,现在重新开始还不晚?”
杰罗姆抓住他父亲的衣领:“告诉你爸爸,这已经太迟了。”
“你不必这样做的。”
“我是个坏父亲,但我爱你。”西瑟罗只能苍白无力地说上一句,“为这杀了我……”
“呵呵呵哈哈哈。”
杰罗姆笑个不停。
“那不是我要杀伱的原因!”
他拿起和塔比莎一起带过来的东西:“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蓝图……看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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