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
刘安如今只是平民一个,虽为帝室之胄,却无权无势,还是得找棵大树来遮风挡雨的。
公孙瓒算不上多大的树,但至少目前来看,涿县一块是说了算的。
“贤弟此言有理,当初为兄怕你不愿无故接受兄的馈赠,才假意收下此剑,实则是为贤弟暂时保管。今贤弟既羽翼已丰,便理当将宝剑归还原主了。”
公孙瓒解下腰间佩剑,递给刘安。
“这……”刘安大为感动,俯身双手感激的接过佩剑,道:“兄长大恩,贤弟无以为报,这把宝刀兄长切勿再推辞了!”
“如此……”公孙瓒略作犹豫,旋即大笑道:“如此为兄便却之不恭了,哈哈!”
公孙瓒知道这宝刀比那佩剑不知珍贵多少,收下此等大礼,若不还礼,那便枉为节义之士了,便道:
“听闻贤弟近日收拢了一些灾民,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刘安如实道。
“贤弟可之,隐匿人口是何罪?”公孙瓒突然板起脸问刘安。
“这……收拢灾民算隐匿人口吗?”刘安对古代的法律并不了解,他前世玩三国游戏里面可没有相关内容,看的小说也都没有提到有关汉朝时过于详细的内容。
因此,他还真不知自己犯了罪。
“成人有算赋,小儿有口赋,是人皆要缴赋,贤弟将那些灾民收拢起来,却不报朝廷,那要如何收赋?”
“这这……此事是愚弟欠考虑了,还请兄长教我。”
刘安这次来见公孙瓒,本来只是寻求庇护的,却没想到被公孙瓒点出了自己的错误。
既然公孙瓒是在这等私下场合点出来,想来是不准备问罪的,刘安倒也不慌,且看公孙瓒准备如何做就好了。
“贤弟不必担心。今兄为这涿县令,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能为贤弟摆平,岂不枉为这涿县令?”
公孙瓒轻松地笑了笑,接着又慎重的叮嘱刘安:“只是……我为涿县令时贤弟可安枕无忧,但若换了他人,贤弟便不能再如此了,届时或上下打点好,或如实上报人口,总归是要做一样的。”
“弟多谢兄长指点迷津!”刘安起身,对公孙瓒行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