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后一段节奏慢了下来,显得断断续续。
克拉克看着我、克拉克你必须想起你是谁,你是
明显的切换。
b、不是憎恨、他被控制了这不是他的想法,我差一点就唤醒了他差一点、他就可以但我呃、呜只有你能、救他了,请你不要、放弃他,不要
想起来、想起来。
不要放弃他、不要放弃他。
女声夹着泣音的这段恳求,就在这些天里,不断在超人先生耳里重复,回荡,像无数根刺扎进他一团糟的脑海。
我为了和他培养友谊,又陪他躺在车顶一遍遍听录音,最后得出的结论从早到晚无间断听了这么久还没烦,他是真的很爱她。
对,录音的声音来自超人先生的女朋友,b先生说他们感情很好。
我们经过冰川,爬上山岭,路过一片片浮满碎冰的湖泊,沿途打打闻超而来的类魔,遥远的北地不如内陆繁华,要开出很远才能看到一点曾经的人迹。
这时我和超人先生的友谊也约等于培养到位了,b先生经过考量,把他胸前挂的圣晶石削了一块,让他有力气摇摇晃晃站起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踩在冰块上走几步。
唰
他不出所料地踩滑了,宛如门板的壮硕身躯往前一栽,下一秒就是脸朝下砸进雪堆。
“超人先生”刚跳下车的我勇敢上前救驾。
唰砰咚砰咚
在布鲁斯看傻子的目光里,裹成北极熊的我撞上超人先生的背,我们呲溜滚下斜坡,在冰原上笔直滑行,直至撞上一座坍塌的雪屋。
“呸呸、好冰。”我眼泪汪汪,拼命吐掉满嘴的雪渣子。
我俩的脑袋精准地扎进雪屋唯一的洞口,半个身子都埋了进来,也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咸湿酸臭的味道顿时填充鼻腔,逼得我忍不住打起了喷嚏。
喷嚏声惊动了一块冰,它从半坍的屋顶摔落,在冰面砸出格外清脆的回响。
屋里没看见家具,只有混起乱七八糟碎片杂物的雪堆,我下意识看向碎冰砸落的地方,那儿本来黑乎乎的,可洞口外的光线斜射进来,恰好照亮了不起眼的角落。
一只冻僵的手,从雪堆内探出。
它的五根手指半蜷着,颜色紫得发黑,血迹像长在青苔上的霉点。
给我当了缓冲板的超人先生脑袋后仰,视线停留在一个方向不动,竟是也在看它。
我沉思了半晌,把自己撑起,爬到角落刨了刨雪堆,让还算干净的雪把那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