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艾执信突然表示,愿意拿出一件祖传的文物赔给裴文聪,而且还有助于他们“共同的生意”,傅桂音顿时激动的痛哭流涕,才憋着一肚子的委屈上门道歉求和的。
结果你猜怎么着?
佟先生帮忙找的律师看了傅桂音的案子之后,只能保证她不会坐牢,但是赔不赔钱不好说,要打多长时间也不好说,最终能不能和解也没個准话儿。
就在场面有些尴尬的时候,李野忽然说道:“这位艾先生,我能看看这套茶壶吗?”
这壶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自己皂君庙家里的柜子里,就有一套类似的。
自从一年前傅桂音无法再从傅氏公司拿零花钱之后,她就陷入了一种坐吃山空的状态之中,慢慢的焦虑了,也慢慢的变“抠”了。
李野疑惑的把茶壶拿到了手里,仔仔细细的左看右看,越看心里越疑惑。
傅桂音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一听就知道这律师费起码少不了,她顿时就肉疼了起来。
艾执信愣了一下,当即道:“当然可以,你随便看。”
不,不是类似,是几乎一模一样。
李野的观察力是顶级敏锐的,他感觉自己手里这套壶上的花纹,跟自己家那套壶的花纹,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李野那套茶壶,是当初老宋从关慈英手里买的明代官窑五彩花鸟壶。
明代的官窑又不是机械批量制造,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呢?
这套壶从正面看跟自己那套高度类似,但要是从侧面看,色彩浸润程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是两套壶放在一起,那就能更容易的区别出来。
艾执信看李野看的那么仔细,就感觉有门,今天虽然是来给裴文聪道歉,但傅桂茹的干系也很大,而李野今早上可是跟傅桂茹站在一起的。
“这位小兄弟,,这套官窑壶可是属于一级文物的,很有历史艺术价值,所以我们是很有诚意的。”
“一级文物?”
李野一惊,看着艾执信问道:“你们是怎么把一级文物运到港岛来的?”
艾执信一愣:“什么运到港岛?”
李野诧异的道:“你不是说是一级文物吗?只有内地才有一二三级文物的分类,可一级文物是不允许流出内地的,你们怎么运过来的?”
“你们要跟佟先生谈的生意,不会是走私文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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