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杆长家伙,也许是因为他的武力值最低,所以另外两人都没有跟他索要。
韦嘉贤把长家伙拿在手里,顺着海岸线走着走着,忽然看到脚下有一行湿湿的脚印。
今天晚上有月亮,如果是远处的话肯定看不清这种细节,但就在自己的脚下,韦嘉贤不能看不见。
韦嘉贤顿时握紧了手里的五连发,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因为紧张而炸起来了。
他张嘴就要呼喊,但是只觉得嘴里干涩的要命,一时间竟然只发出了几声沙哑的呼声。
“小同志,你是内地的民兵吧?”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二十米外显出了身影,然后朝着韦嘉贤很自然的走近。
韦嘉贤立刻举枪瞄准,手指都扣到了扳机上。
“别动!”
对方一愣,立刻不动了。
他虽然看不清韦嘉贤的手指,但却能感觉到韦嘉贤的紧张,这种生瓜蛋子最容易走火。
问题韦嘉贤手里的是霰弹枪,在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上,威力不是一般的大,走火也能打个八九不离十。
“小同志,我可以跟你走,但我不是坏人,你也没见过我这种七老八十的走私犯吧?
我其实是跟船回来探亲的同胞,海峡对岸不允许我们回来,但是叶落归根”
韦嘉贤听着对方一口标准的京腔,看着他高大的个头,终于悲愤的道:“别装了,祺明,你也配称同胞?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还想叶落归根?”
“贝勒爷,你的根不在这里,满洲国已经没了。”
“.”
刚才还和蔼的贝勒爷,终于阴沉了脸。
能叫出“祺明”这两个字的人,自然知道自己是谁,自然知道自己以前在这片土地上干了什么。
于是他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我是谁?呵呵呵呵,你害的人太多了,跟你说了你能记起来吗?”
韦嘉贤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色,这是心情癫狂而出现的症状。
“我爷爷是东山省城韦家当铺的老板,你还记得吗?”
“.”
“我当然记得,你爷爷叫韦昱城,我还跟他喝过酒呢!另外冤有头债有主,杀你爷爷的不是我,是中村大佐.”
不过你怎么会从东山跑到这里来,而且一眼就认出了我呢?是不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跟你们勾搭上了?”
贝勒爷皱起了眉头,显然不明白韦嘉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韦嘉贤抽了抽鼻子,眨了眨眼睛,让因为眼泪而雾蒙蒙的眼睛恢复清晰。
“我来到这里,就是你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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