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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护将酒菜摆上,站在苏良的后方。
苏良站起身,亲自为曹四爷倒了一杯酒,笑着道:“四爷,尝尝此酒味道如何?”
曹四爷一愣,然后突然长呼一口气。
“没想到!没想到啊!我曹四在运河上摸爬滚打半生,而今竟会死在酒桌上!”
“苏御史,你莫以为将我毒死,伪造出我违反大宋律法的假证,侵占我的家产,便能解决钱荒问题,你太短视了,只要你杀不绝扬州商人,我们便会一直反抗,我们的钱也是一个大子一个大子挣出来的,凭什么要牺牲我们?”
苏良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个曹四爷定然是听勾栏说书的听多了,有了被迫害妄想症。
他正欲解释。
只见曹四爷大手一挥,端起酒杯,又道:“我知你要说什么,我若不喝,你必然会针对我的家人对吧,但死了我曹四,扬州城的河道必然会乱作一团,到时,你也难免罪责!”
就在曹四爷一脸决绝,准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时。
苏良抢过酒杯,将酒水全倒进了嘴里。
曹四爷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道:“这……这……酒中无毒?”
苏良反问道:“我为何要在酒中下毒?”
“毒死我,你不就可以罗织罪名将我抄家,然后解决扬州钱荒了吗?”
“我苏良作为一名台谏官,怎会无故毒害人命,又编造假罪证,那岂不是知法犯法吗?”
“那为何惠本和尚会被抄家?
“因为他确实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你曹四爷却没有啊!”
“那……那……封亲笔信是真是假?”
“确实是我所写,但当时不过是为破除你散布的‘纸币换交子’谣言,我若真依信中所言行事,你曹四爷早就在监牢里了!”
“我家后门那个手持弓弩的汉子,不是监视我的吗?一旦我离开,便……有可能射杀我?”
“他拿的弓弩?抱歉,我的错,我只是嘱咐他们不能让你离开扬州,至于要射杀你,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未来的扬州离不开你,未来的运河也离不开你!”
“你……你若不想着杀我?为何要来我家?”
“为了劝说你帮助扬州城解决钱荒问题呀,我苏良最喜欢与人讲道理了。”
“不,我帮不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逛来的,我不出钱!”
“不会让你吃亏的,要不咱们细聊一番?”
……
苏良与曹四爷一问一答,不多时便将事情讲通透了。
曹四爷看向苏舜元,再次确定道:“苏知州,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