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未曾改变,只有院落中那几棵梨树不再枝叶单调,长出了如伞盖的绿色,只是花期已过,让郭信稍稍有些遗憾。
郭信刚要迈入后院,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甲胄,于是转头向自己的厢院走去,准备先换些干净衣裳再去拜见张氏。
走到自己的厢院前,郭信听到院内传来几个小儿的嬉笑声,应该是自己那三个堂弟。
郭信推门进去,果然看到郭奉超三人正在自己的厢院里踢毽球。
三人玩得兴起,丝毫没注意到郭信进来,直到他走进时,郭守筠和定哥儿两人才看到他,当即站定把手背在身后,一脸等着认错的样子。
背身对着郭信的郭奉超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盯着上下翻飞的毽球,脚下动作不停:“你俩这就累啦?”
定哥儿连忙小声提醒:“二哥!二从兄回来了。”
“三弟别想诓我,二从兄打仗去了。”
郭信故意重重咳嗽一声,郭奉超闻声一个激灵,毽球也随之落在地上,缓缓回过头来,看见郭信,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连忙快速俯身拜了一拜:“见过二从兄。”
说完就退后两步,也在两个兄弟身边并排站好。
郭信瞧着三人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也佯装生气,板着面孔道:“你们三个知错了?”
年纪最大的郭守筠带头道:“回二从兄的话,我们知错了。”
郭奉超紧随其后:“我也知错了。”
定哥儿连忙跟上:“二从兄,我也错了。”
郭信继续沉着声音问:“那你们说说,错在哪儿了?”
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又是大哥郭守筠先低头道:“我们在二从兄的院子里玩毽子……”
郭信接着问:“嗯,还有呢?”
这下没人吭声了,迟疑一阵,郭奉超忍不住跳出来道:“都怪大从兄把我们锁在院里读书太过无聊,我们才逃出来的!二从兄要罚我们便罚吧,可不要告诉叔母!”
郭守筠和定哥儿在一旁拦也拦不住,见郭奉超已经说了出来,也只好原地等着郭信发落。
郭信哦了一声:“所以你们是在逃学?”
三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