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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不语,郭信只好任凭玉娘的一双柔荑在自己周身纵横,继续笑着说:“玉娘为我收拾得太好,倒叫那帮莽汉晓得我屋里有女人了。”
玉娘的脸微微一红:“那又有什么不好?”
郭信想想也是,能有这样一个小娘伺候自己,又有什么不好?他静静等玉娘最后将那皂丝绦子服帖着在自己腰间束好,便突然回身抱住玉娘。
感觉到一对柔软贴住自己的胸膛,一股小娘身上特有的清香也扑鼻而来,让郭信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生活下去也不差。
但这个念头只停留了一瞬,他就松开了臂膀,开始穿上靴子:“最近军中可能会有调动,玉娘准备准备。”
玉娘疑惑道:“准备什么?”
郭信正试图把裤腿的褶皱都服服帖帖地塞到靴子里,头也不抬地道:“准备去汴梁。”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从厢院出来,经过前院时,郭信遇上了也从另一侧廊庑出来的郭侗。
“兄长也去府中点卯?”郭信先抱拳道。
郭侗应了一声,只是抬手微微做了一个作揖的动作。
郭信转眼看到郭侗身上还穿着那身数月前就见到的绿袍,心想郭侗升官的事看来并不顺利。这就难怪自从他出征回来后,郭侗对自己更加冷落。弟弟受功封赏了指挥使,身为哥哥却连个枢密院的书办都没混上,在外面遇上指不定谁该拜谁……
郭信知道郭侗也就能在郭府里摆摆威风罢了,于是也不再把郭侗的态度放在心上。
两人一同准备出府,郭侗咳嗽了两声却又开始数落郭信:“父亲昨日刚来了封信,回信时我把意哥儿带回那唱曲小娘的事禀明了父亲。意哥儿可不要怨我,这事瞒不了父亲,我也都是为了你好……”
郭信见他又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说话又阴阳怪气挤兑自己,刚压下去的反感厌恶此时又升上来,只是碍于郭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