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灵泉观王世良本就在场,交给他来办另一重意思也是表示信任的方式。
至于东京城里虽然还有史德珫、郑谆等几个好友,但玉玺这东西非同小可,再好的朋友恐怕也托付不得,思来想去也只有全部依赖着自己的玉娘信得过,而且玉娘的性子比较娴静,在家里都没人关注她,放在她那儿郭信觉得比较稳妥。
“回主公,卑下在郭府附近的客栈住下,每日便到街角喝茶等娘子出来。不过娘子甚少出门,且每次只是在街市上买布,人多耳杂卑下没法上去,后来娘子有几回去药铺抓药,卑下便去天桥买了些膏药,和玉玺装在一个盒子里,装作卖膏药的在药铺前等候。”王世良回道。
四月出征,眨眼就过去了大半年,而战事一时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结束。王世良此时提到玉娘,一时勾起了郭信的许多回忆,听到玉娘去抓药,顿时抬起头来,打断他问道:“玉娘染了什么病?”
“卑下这却不知,不过有回特意跟在娘子后面去问过,知道娘子抓的是白芍川芎,都是治妇人体虚的药……娘子因先前见过卑下,卑下又拿出主公给我的鱼袋,娘子便信了,连带着膏药盒子一起买走。”
郭信听着连连点头,对王世良办事感到十分满意,这家伙心思灵巧,考虑周到,很适合干间谍的活。
于是郭信当即站了起来,拍拍王世良的肩膀:“王都将,你做得很好,亲兵指挥使还缺一位,你回头便去找向虞侯登籍。”
“为主公分忧乃卑下分内之事,何况卑下未上沙场,不敢无功受禄。”
郭信制止他道:“不必说那些,王都将此去四个月赶了数千里路,到了东京甚至连家都不能回,别人不知其中艰辛,我心里还能没数?不要推辞了。”
王世良当即单膝行礼,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主公提拔之恩,卑下真是没齿难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