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现在,哪怕他落魄了,别人都只是避而不见,并不敢当面让他难堪。被狗咬的事弱传了出去,他就真的成为了一个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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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余山猛一脸的恍惚。
张青瑶手里的帕子揪得紧紧,试探着问:“你打算怎么办?”
余山猛回过神:“族谱这事简单,我是余家族长,回头我找个先生重新写一本,再找人把牌位刻一遍,找间屋子出来当做祠堂……”
“我指的是生意。”张青瑶接连失利,心情烦躁,只要想到自己以后跟着余山猛会过苦日子,她语气就好不起来:“先前接的礼物已经用来抵债,甚至都没抵完。下个月初那些铺子会再上门……还有家里下人的工钱,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样样都离不开银子,你还搁这不慌不忙……”
余山猛被她步步紧逼,也有些恼:“那你让我怎么办嘛!”话出口,他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好,揉了揉眉心:“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这样冲你说话。张青雪太气人了,这么狠的女人,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上门求娶。”
在张青瑶看来,这些都是废话。目前最要紧的是赶紧搞到银子。
“今天早上我已经约了私塾的夫子,打算一会儿就将阿粱送过去。”
这送的不止是人,还有银子。余山猛只觉头痛得很,一时间没接话。
张青瑶知道他为难,提议道:“不然,你直接打上门,将生意抢回来,反正那些都是属于你的东西……”
余山猛无奈道:“我们之间按了契书的。”再说,那些东西虽然是被张青雪管着,但已经分给了兄妹三人。也没拿到外头去,他不愿意为了这些事儿和曾经的妻子和亲生儿女闹翻。
若一家人对簿公堂,以后还怎么处?
他愿意倾尽所有照顾张青瑶,但不包括他的儿女和面子。
张青瑶心中挺无力的,忍不住道:“你不能照顾我,为何要娶我?”
余山猛豁然抬头:“你能不能别这么势利?难道你眼里除了银子就没有其他?你看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若不是为了娶你,现在余家所有的生意都在我手里,我又怎会这般窘迫?”
张青瑶被他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