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劳你费心。”楚云梨冷淡地打断他:“就你给我定下高家的婚事,我就已经彻底看清楚了你这个人,要说你对我有真心,我是不信的。”
她挥了挥手:“不管我以后日子如何,都与你们无关。”
汪氏脸色煞白:“荷花,你为何要说这样绝情的话?除了高家定亲一事不如你意之外,我们还有哪里对不住你?”
楚云梨无意多说:“只这一件事,就足以毁了我的一生。再来一次,我实在承受不起。所以,以后咱们离远一点就当是普通的街坊邻居。”
闻言,汪氏更是伤心:“我是你娘!”
“那又如何,有些亲人,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楚云梨垂下眼眸:“就拿我搬家这事来说,左邻右舍的邻居和街上其他我认识的人,有许多都顺手帮了一些忙。你做了什么?”
汪氏除了来劝她回鲁家,还表示愿意和她一起住两天之外,其他什么都没干。
“你在怪我?”汪氏说着话,眼泪又流了下来。
楚云梨颇有些无语,她就是在怪她啊!
眼看母女俩越说越生分,鲁大力急了:“荷花,你一个姑娘家放着那么多银子在身边,容易被人觊觎。万一有人因此来欺骗你的感情或是半夜摸进了院子,我都帮不了你……要不你还是把银子给我放着。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每个月给你点利钱,既能帮你保管了银子,还能让我也方便……拿银子这事,是你帮我的忙,这份恩情我永远都记着,日后有机会,定然厚报!”
闻言,楚云梨一脸惊奇:“都两三天了,你还没从别的地方拿到银子堵窟窿吗?”
鲁大力:“……”
他这两天一直都没歇,到处想法子。曾经那些口中说得特别大方的人,如今见了他都是能推就推。甚至有消息灵通之人面都不见。他也算是见识了一番人情冷暖。
“荷花,你在笑话我?”
楚云梨不以为意:“你怎么想都好。我的银子不可能给你。”
汪氏在边上哭了一场,鲁大力劝了半天,只得悻悻离去。
在当下人眼中,林荷花是一个独自居住的柔弱女子,从鲁大力那里讨回银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其实,鲁大力那番担忧并不是无稽之谈,确实有人会打她的主意。因此,为了避免麻烦,楚云梨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这些银子留在自己手中。
又隔一日,她找到了中人,用剩下的银子买了一大一小两间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