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颤颤,眼神中水光涟艳:“我不明白这是为何,你能帮忙解惑吗?”
闫昌南满脸激动:“玲珑,我……”
乔玲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闫昌南眼睛一亮,对着她的手心一吻。
这一下像是烫着了乔玲珑似的,她猛地收回手,别开脸噌道:“别闹,再让人看见。”
“这没有别人。”闫昌南看见她这般,像是得了鼓舞,愈发激动:“玲珑,我以为此生都得不到你的回应,原来……原来……”
乔玲珑似喜还羞地瞅他一眼:“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别说出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已是有夫之妇,你可别害我。”
“好,不说。”闫昌南兴奋得连转了好几圈,才勉强镇定下来:“你们要住多久?”
乔玲珑再次瞅他:“怎么,撵我走?”
“不,我希望你长长久久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才好。”闫昌南激动得满脸潮红:“我撵谁也不会撵你。”
眼看二人粘粘糊糊,楚云梨忽然狠狠一踩。
这一踩,瞬间就将房顶踩了个大窟窿。她缓缓从上面落下。
那一脚并不是把瓦片给踩破,而是直接化为齑粉,满屋子都是烟尘,桌上的茶水都喝不成了。楚云梨落地,就看见闫昌南脸色黑如锅底,他将乔玲珑挡在身后,“不是去拿剑吗,你在房顶上做甚?”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要不是心血来潮想登高望远,也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大的胆子。闫昌南啊闫昌南,你这是想将我水家庄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呢。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的祖坟么,你竟然这么害我?”
闫昌南猜到她可能听见了方才自己和玲珑的对话,闻言,心中再无一丝侥幸,沉声道:“你也知道这是大罪,咱们是夫妻,一损俱损。所以,不管你听见什么,都最好烂在肚子里。”
“呦,你这是威胁我呢?”楚云梨冷笑一声:“闫昌南,有件事你可能忘了。我和我爹娘才是这水家庄的主人。你嘛,一个赘婿而已,这么多年都不伺候我,就跟个废人无异。过去我念在孩子的份上没把你撵走,现在看来,简直是大错特错。”
不待闫昌南有反应,她扬声喊:“来人,将这个混账丢出去。对了,长康苑那边也别忘了,通通赶走。”
水明月在庄子里多年不管事,听到这话,一群人冲了过来,但却没人敢动他。
闫昌南看到这般情形,心里满意,面上大义凛然:“明月,我不知道你在外听说了什么,这两天愣是跟换了个人似的。多年夫妻,你性子冷淡不容人,看在岳父岳母的份上,我都包容下来了。没想到你有一天会赶我走,咱们夫妻确实不够亲近……但岳父岳母不在,我不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当初他二老走的时候可是特意嘱咐过,让我照顾好你的。”
楚云梨抽了抽嘴角。
这是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当初二老只是随口嘱咐一句,倒成了他赖着不走的理由了。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