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三成的动作落空了。可只是打到人的那些已经让几个混混苦不堪言,他们一开始是惨叫,后来就是求饶。眼看没有用后,更是说出自己被人指使。
这灌木长在路旁,每年都被人砍伐,也就最近是秋日,才显得有几分粗壮。这只长了半年的玩意儿根本就不够牢实,抽到后来,前面已经碎成了渣渣。楚云梨也终于收了手,将手里的把儿丢了出去,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连连后退,还没忘问:“谁派你们来的?”
混混看她这副模样,知道是自己把人逼急了人家才还手,本身应该是个胆子小的姑娘。乡下姑娘没见过世面,敢跟他们打架,却绝对不敢去找那些贵人的麻烦,于是也没隐瞒。
“是蒋家姑娘身边的人,是想想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吧,千万别找上门去,否则哥儿几个绝对不会放过你。”
“以后少来城里,这一次是遇上了我们,要是遇上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你一个姑娘绝对逃不掉。”
“千万千万别再来了。”
一行人一边说,一边搀扶着离开,他们故意吓唬这乡下丫头的,他们拿了人家的银子,要把这丫头糟蹋了。如今事情没办成,还被人打成这样,他们应该要把银子还回去。
这到了兜里的好处哪有拿回去的道理?还有,那个蒋姑娘脾气可不好,办事不力,兴许会被责罚。他们只是小混混,惹不起这种贵人。
这件事情已经办成了,回头这个姑娘不来,他们也躲起来不露面,蒋家绝不会发现。
楚云梨冷笑:“我让你们走了?”
几个混混四散而逃。
都说鼠有鼠道,这些人常年在市井混迹,早已经学会了一套逃生之法。像这么分开逃的,对于只有一个敌人来说很有利,毕竟敌人只有一双腿,只能追一个人。
他们跑得跌跌撞撞,楚云梨也没有追,本来她是想着跟后面的车夫打声招呼之后各回各家,冷不妨看见了车厢里的人。
里面躺着的公子一身月白衣衫,脸上的肌肤被那月白衬得惨白如纸,五官精致,跟个姑娘似的昳丽。之前他闭着眼睛,好像是被混混的动静给吵醒了,这才睁眼,然后就看见了楚云梨。他睫毛长长,眼中水润润的,虚弱里带着满眼的欢喜。
二人对视,楚云梨先反应过来:“你家公子是生病了吗?我看他吐血了,你还是赶紧请个大夫吧。”
车夫一回头,顿时吓一跳,说话时语气里都带上了哭腔:“公子,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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