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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仔细查看,立刻给她涨了价,本来是八文钱一张的帕子,给了她二十文一张,普通帕子里工钱最高也就这些。
“您的手艺绣帕子实在是太糟蹋了,绣屏风吧,扇子也行。”管事说着,摸出了一本册子。
册子上面有都是客人定下来的货物,大的小的都有。越是精致小巧,工钱就越高。
楚云梨要了一个扇套和桌上的小屏风,这料子都是特意裁出来的,管事再三嘱咐不得弄脏,不得刮花。
拿着这两样东西回去,接下来的四五天里楚云梨都有事情做了。苗母听说女儿一张帕子赚了二十文,更是不敢再使唤女儿干活。
她一开始还担心女儿离开了陶家日子不好过,几天下来看到了女儿的手艺,她总算是放下心来。眼看女婿不来接人,她生气之余,也开始设想着女儿不回陶家的可能。
陶母这几天日子很不好过。
她不舍得工钱,天天带着孙子一起去干活。
东家容忍手底下的人能带孩子干活,但前提是不能影响了手头的活计,并且孩子一定要乖,不可以乱闯乱跳。
可是才三岁的孩子哪有那么乖?
前脚才让孩子不要乱动,后脚孩子就忘记了。陶母这边干着活,还要留一只眼睛盯孩子。饶是如此,孩子也打翻了几次东西。
所以说东西捡起来还可以继续要,但东家很不高兴,这万一弄脏了,那可就砸手里了。
东家不愿意为了别人的孩子担着一份风险,于是,这天还警告了陶母:“要是你家孩子再闯祸,以后就不要带来了。”
陶母心里不服气,面上却不敢露,连连答应下来。
因为这事,好几个人都在后头笑她,她听到了动静,回头狠狠瞪了回去。
结果那些人还出言奚落,陶母要不是惦记着东家就在不远处,恨不得撕了这些人。
以前她只是偶尔会把孙子带来,大部分的时候都把孩子留在家里,因为儿媳妇不是天天都有活干。有人在家,这孩子她是一定不带的。
这天陶母带着孩子回家,看到父子俩正在屋檐底下坐着说话,女儿正拿着一张帕子在绣,厨房冷锅冷灶,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几人已经习惯了等着陶母回来做饭。
“翠红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陶振平听到母亲问话,叹了口气:“昨天我去了,结果连门都没能进。她那个大哥不讲道理,还已经放下话,说你哪天把银子还给翠红,她就哪天回来。”
陶母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却还是气得跳脚:“老娘还没死呢,这就惦记着想要管家。做梦!”
其实陶振平也不想一个人睡,最近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孩子也要了几次娘,他试探着道:“其实翠红只是想要属于她的那一份工钱,这几年她在家里生孩子养孩子也没赚到多少。要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