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稳稳站着,自谦道:“爹说这话就见外了,这是小婿该做的,何况小婿也没做什么。”
姬二郎没忍住,更正道:“爹,是全须全尾。”
姬大锤瞪他,“老子更喜欢全头全尾不行?就你肚子里那两点墨水,显摆什么?没看你学问五车才富八斗的妹夫都没吭声么?比学问,你比得过空离?”
姬二郎: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啊爹。
空离这妹夫是真了不起,哪怕他爹十个成语九个用错,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当做不知道。
但这不行,太纵容的话,他爹还真以为自己能从莽夫变成儒将呢。他二娘都没能做到的事情,空离怎么可能做得到。
姬二郎瞄向空离,见他淡笑风雅,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不禁更佩服了。
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个妹夫很有溜须拍马的潜质呢?
姬七郎将姬二郎往旁边一挤,催促道:“小妹你快说说,你在宫内遇到啥事了,那宝兰公主为何留你到晚上?”
他本来想挤空离的,但人家跟小妹站在一起那么搭,他怎么好意思拆散人家,于是只能把二哥挤一边去了。
姬臻臻道:“去之前我便猜到唐家那位才貌双全的嫡女唐予柔极有可能被我的同行换了脸,但去之后我才知道她是跟谁换了脸。”
姬三郎一听这话,登时操着大嗓门怒问:“帮唐家女换脸的风水师就是算计咱家那个?”
姬六郎问道:“找到被换脸的人,小妹是不是就有办法教训那风水师了?”
姬五郎没啥耐性地道:“何须这么麻烦,他算计咱家,害死了大娘二娘,同咱们家有血海深仇,我直接喂他吃下穿肠毒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姬五郎此话一出,几个兄弟默默离他远了一步。
老五不愧是常年混江湖的,凶残如斯!
姬大锤这个老子却直接赏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毒死你个头,你敢这么做,信不信转头就被老子的对家搞到牢里吃牢饭,想想那广阳侯爱子,饶是当爹的本事再大,也是一刀下来,咔嚓一声脑袋落地!你说你一天天的不着家就算了,还披头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