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窗”冷声道:“是你请我来的。交易契约也是你主动与我结下的,何谈害你?”
魏耿气恼之下也没有什么畏惧不畏惧了,当即便指责起来,“我的确说过你若能帮我达成所愿,我身上的值钱玩意儿你尽管拿去,但我说的是银钱这些外物,并非我的寿数!你逮着我话中漏洞,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我画圈结契,还偷我阳寿,你莫要欺人太甚!”
眼前的“刘同窗”顿时语塞,但只片刻便冷笑出声,“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只付出一些无关紧要的银钱,便能得到你想要的功名利禄。你既为国子监监生,当知科举之难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凭你这腹中墨水,凭何榜上有名?若只付出银钱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同那些徇私舞弊的臭虫又有何分别?”
魏耿气笑了,“那我付出几乎全部的阳寿买一个举人坑位,也同那些徇私舞弊的臭虫无甚分别,你若瞧不起这种行径,便不该同我签订契约,你这是助纣为虐!”
“刘同窗”再次语塞,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姬臻臻忍笑,想给这魏耿鼓鼓掌。
虽说这魏小兄弟做学问不太行,但总能从各种刁钻角度找出完美的反驳话语。有这本事,何必执着于科考,干点儿别的准能成事。
眼见时候差不多了,姬臻臻忽而两指落在刘自鸣眉间,轻轻一推。
那阴鬼的魂顿时被姬臻臻从刘自鸣的身体里推了出去。
“你身上阴气太重,邪气太盛,不能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