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离有时候觉得这胥子恒皮痒欠揍,有时候又觉得此人怪有眼色,总能在他发火之前说两句好听的。
他很难不怀疑,这家伙有时候是故意激他发火,故意让他吃醋。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许久,空离耳朵微动,看向门口,“钟宝川回来了。”
胥子恒开门,果然是钟宝川捧着那符箓折成的小碗去而复返。
他谨记着姬臻臻的话,回来时全程都没有叫这纸碗的碗口倾斜。
“将纸碗轻轻放到桌上。”姬臻臻叮嘱。
钟宝川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到了厢房小桌上。
胥子恒看他这模样,不禁取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捧了一碗水呢,这么小心翼翼是怕碗里的水溢出来?”
本是随口说的一句玩笑,岂料钟宝川听到这话竟是欲言又止。
“你这模样……不会这纸碗里真装了什么吧?”胥子恒惊奇。
钟宝川这才道:“我按姬娘子说的,将这碗放在祠堂的供桌上,等了足足两刻钟我才将它端了起来,就是那端的一下,我险些没端稳。因为这纸碗居然变重了!”
胥子恒不可思议地道:“真的假的,不是你的错觉?”
“绝不是错觉!”
胥子恒唰一下看姬臻臻,“姬娘子,这符纸碗里有何乾坤,怎么去了一趟祠堂就变重了?”
不及姬臻臻回答,空离淡淡开口:“盛了满满一碗东西,自然会变重。只是不知,这碗里盛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