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东西,不是谁都能拿得下。”姬臻臻意味深长地道了句。
魏香凝不以为意,“但凡百年世家,哪个家里没备着一根千年老参,像这种能吊命的东西,有市无价,甭管是谁遇着了,花再多钱都得拿下。”
“对了臻臻,这燕京城里的术士也不全是酒囊饭袋,我前日出门碰到过一个算命的,他光是看我面相,也没推命,就说我这辈子婚姻不顺!”
姬臻臻:“我从未说来燕京城的这些术士是酒囊饭袋,包括入了司天监的皇家天师,个个都有一定的本事。”
魏香凝轻哼,“有臻儿妹妹珠玉在前,这些只会小把戏的术士在我眼里当然就不值一提了。那些皇家天师也一样。”
姬臻臻一把捂住她嘴,“这话也敢往外说,你自个儿嫌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想作死,也别拉我一起下水。”
魏香凝后知后觉,方才那话的确出格了,如今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她那皇舅爷对这些术士正上头,还想着专门成立一处天机阁供着那群皇家天师。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说那些术士甚至皇家天师的不是,那岂不是公然跟她皇舅爷作对?
说起这位皇舅爷,魏香凝心底有些惶惶。
以前逢年过节,她和母亲还有祖母进宫赴家宴,皇舅爷还会问她几句,可近几次,不知是不是心神落在了别处,少有问她的,即便是对祖母……皇舅爷也不像从前那般了。
魏香凝不敢深想,因为她越想越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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