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

    顾珩温和有礼，薄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看来今天你们聊得很好。”

    顾珩微怔，笑了笑。

    “我知道薄总是因为沈糖一直没有对我发难，今天我也给薄总道歉。之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

    薄夜看他，“你和沈糖的事情不用给我道歉。你找错对象了。但如果以后你做得很过分，就算是沈糖不让我插手，我也会插手。”

    顾珩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沈糖你拉着我走是对的。那两个人很吓人。尤其是薄夜，好久没见过他这样了。”

    沈糖失笑，“我说陆大律师你知道我现在最常听到的关于薄老板的言论是什么吗？”

    “什么？”

    陆舟一脸真挚。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你们都在说很久没有见过薄老板这个样子了。这个样子怎么了？你们好像很怀念啊。”

    沈糖笑着说，语气调侃。

    “你不在之前他就是这个样子，已经习惯了。因为你改变了，再看到当然不同。确实还有些怀念。”

    沈糖笑出声，“我说你们这些人真的很奇怪，明明之前都很讨厌薄老板那个样子，现在却因为他的改变开始怀念。”

    陆舟也笑，“听你这样说我也感觉很奇怪，可能这就是人吧。总是在不该怀念的地方怀念。”

    “啧，陆大律师是开始搞哲学了吗？”

    “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嘛，人人都是哲学家。”

    沈糖乐了，“前两天刚说过，记得蛮清楚的。”

    “你看你都知道的道理就不要再问我了吧。”

    看陆舟得意的样子，沈糖就很想和他对着干。

    但是话都说出去了，没办法收回了。

    草率了。

    沈糖心里想着。

    “沈糖。”

    薄夜叫了沈糖一声，沈糖回头的时候他和顾珩已经到了她和陆舟的身边。

    “薄老板。”

    沈糖甜甜地叫了一声挽住薄夜的胳膊。

    薄夜顺手接过沈糖手里面的东西。

    “嗯，在。你给叶伯父带了什么？”

    “煮了养胃的南瓜小米粥，还有一些菜。做得都很清淡，唯一一道肉菜是叶伯父之前提到过的回锅肉。很巧，陆舟点的时候就点了这道菜。也是没有想到，正好是叶伯父喜欢的。”

    沈糖和薄夜絮絮叨叨地说着。

    其他三个人就在旁边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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