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定不会看破你小子的真身。”
陈长安点了点头,有永恒这番话,他便彻底放下心来。
出面在外,特别是在陌生环境,还是不要以真面目示人的好,毕竟以他陈长安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得罪的人犹如过江之鲫,指不定就有类似郭曲、曲睢和姜石这类人,提前设伏,挖好陷阱等他钻进去。
他陈长安遇水搭桥、逢山开路,自然不惧,但能少些麻烦,总是好的。
“这扬州城最大的青楼在哪?”
陈长安随手拦下一个身形佝偻的卖菜翁,翻手间便是一个银元宝甩了过去。
对修行者而言,银子这等俗物虽也有价值,但远不及灵石和功劳点来的实在,但对凡夫俗子而言,银子确实硬通货。
陈长安本就兑换了不少银子于百宝囊之中,以备不时之需,斩杀郭曲、曲睢等人后,更是积攒了不少银票。
“爷!哎呦~”
“这扬州城的城东和城西各有一处青楼,城东的青楼叫云雨楼,城西的叫红花楼,要说最大、最奢华,那还得是城东的云雨楼独占鳌头。”
说及城东的云雨楼,即便是年逾花甲的卖菜翁,都是一脸难掩的激动与向往。
“爷,您是第一次来扬州城吧?那你去城东的云雨楼,绝不会错,绝不会让您失望!”
“顺着这条官道往前走上个五六百米,再右拐,湖边上那座最高、最奢华的阁楼,便是云雨楼。”
卖菜翁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甚至把自己肩上挑的菜篮都放在地上,满脸痴迷着开口:
“爷您要是去云雨楼,一定要见见云雨楼的花魁子心小姐。”
“不过子心小姐接待的一般都是些实力强大的修行者,可不是你们这些光有钱的公子哥能够随随便便......”
“......”
卖菜翁话音未落,可等他再抬起头时,发现身前的陈长安早已没了身影。
若不是手里的银锭子还在,卖菜翁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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