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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其他人全都散去。
玄龙队员也回了驻地。
汤华泡上家里最好的茶叶,把陆飞金鑫请到了内宅喝茶聊天。
他感觉到陆飞找他还有其他事情,所以开诚布公的问了出来。
陆飞点上一支烟,笑呵呵的问道:“汤老板,你们家不是窑口镇坐地户吧?”
“还真不是,我们是关外人,是从我爷爷那辈迁到这里来的。”汤华道。
“哦,我看汤老板烧瓷的手艺惊为天人,除了包浆之外,每一处细节近乎完美,敢问汤老板,您家的手艺师承何门啊?”
这个问题,也是金鑫迫切想要知道的,老爷子顿时坐直了身体,红润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汤华微微一愣,继而自嘲的笑了笑:“陆总您太抬举我了。”
“您是神州收藏大家,金爷是当代治瓷第一人,我们家这点手艺根本不入流,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么一说,金鑫可就不乐意了,老爷子最烦客气这一套了。
“小汤啊,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上手过你的作品,平心而论,你的手艺绝不在我之下,特别你那些作品的胚胎配比,更是不可思议,我们金家自愧不如啊!”
老爷子直接点出胚胎配比,汤华明显有些不自然了。
“呵呵,老爷子您说的太夸张了,我就是瞎搞的。”
“你......”
汤华再三墨迹,老爷子就要发作,陆飞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把话题接了过来。
“汤老板,您没必要这样谦虚,以我和金老哥的眼力,好坏我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您不肯报出师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陆飞道。
陆飞这么一问,汤华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
“没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瞎搞的,至于怎么搞出来的,连我都说不清楚。”
“我们家祖上就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我烧瓷的手艺,也是到了窑口镇,跟当地烧瓷师父们学的,要说我烧制的胎胚跟其他人不同,估计也是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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